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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空气一下清新许多,连带呼吸都变得轻盈。
向坞说:“泊语,你能不能先松开,让我把手机拿出来。”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
叶泊语说:“不行。”
也像小朋友一样无理取闹。
这个时间外出的人很多,两个大男人在酒吧门口搂搂抱抱还是吸引了一些视线。
向坞努力保持镇定:“但是不拿手机叫车,我们没办法回家呢。”
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动到他,叶泊语松开紧搂向坞的怀抱,改为牵着手。
跟上次向坞到酒吧接人时稍有不同,这一回叶泊语是彻底喝醉了,一路上都粘着向坞,耳边“老婆”、“老婆”叫不停。
顶着巨大的压力与社死,在司机师傅怀疑的目光下,向坞没什么说服力地道:“我表弟喝多了。”
下一秒,叶泊语吻在他的下颌,“我不是你表弟。”
向坞内心的小人流下面条宽的眼泪,嘴里喃喃:“是啊,我的小祖宗。”
叶泊语:“我是你的猛……”话没说完,向坞紧急捂住他的嘴巴。
久违了,猛1老公。
但是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充满了沉默的车厢里,让叶泊语有机会说出口!
向坞往前二十几年的人生,有苦有乐,但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平淡地度过。直到遇到叶泊语,才领略到什么叫做波澜起伏。
好不容易下车,叶泊语又不肯走了,在路边就要把手伸进衣服里耍流氓。
向坞说:“别……不行!叶泊语!”
听到自己的名字,叶泊语稍作停顿,低下头乖巧地说:“嗯,在呢。”
向坞欲哭无泪,“我知道,我知道你在……但你要停下来啊。”
折腾到电梯里,向坞大着胆子,用手指着叶泊语,“不许乱动了,这里有监控。”
等出了电梯,打开公寓的门,叶泊语又开始念经一样念他的名字,管他叫老婆,然后,很突然地,他问向坞为什么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当然,他的说法粗俗很多,此处加工成文明用语。
一瞬间,向坞还以为他的酒醒了。但想想也不可能,接着便尝到对方嘴巴里辛辣的酒气,被吻得喘不匀起,他眼角渗出泪来。
加菲听到开门声就醒了,碍于有更大只的生物挂在向坞身上,它只能扭着屁股摇着尾巴在一旁巴巴等待。
小狗全程围观。
向坞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的头凌乱,衣服也被扯开了,嘴巴更是红绯得不像话。
的确很色。
因为他的皮肤很白,那双乌黑的眼眸里盛着眼泪,水汪汪的,更色了。
叶泊语再次凑上前,向坞被逼得开口:“说了你也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