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没正形,但至少合作的时候还是装得正派,哪像现在。
活脱脱的妖精!
“姐姐是怕我辜负你吗?”
“我不会跑的。”
顾惜笑得蔫坏,在我看不见的耳根上,泛着红晕。
“嗯?”我不知所云。
他又喂了我一口蛋糕:“快吃吧,很甜的。”
直到这晚他从车上将我吻到我家,又从浴室吻到床上。
我算是知道了他为什么说自己不会跑了。
只是我人已经“坐立难安”了。
“姐姐……你不喜欢吗?怎么不动了。”
我挥拳锤在他胸口,却没什么力气。
整个人不上不下,腰酸得几乎要从他身上掉下来。
“你来。”
他只是微微挺身,逼得我眼尾都变得嫣红。
“姐姐,我跑不了,也动不了啊。”
他抬抬手,银色手铐卡在腕间。
嘴上不饶,嗓子比谁都哑。
“操!顾惜,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
我真的气坏了,泪水汩汩流出,滴在他腹上。
顾惜终于翻了身,不再让我受折磨。
窗外落了雪,风吹这雪粒子不断地砸在窗上。
他将我抱得很紧,“姐姐,你得负责把我娶回家。”
8。
夜都深了,门铃在雪夜中突兀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