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计较,你们反而到我这儿耍起了性子来,真不知道你俩脑子怎么长的。
秦正也是一肚子牢骚,但生生克制克制住了,没说出口,要是两人同时火,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对于汤和,秦正是打心里感激,帮自己很多,自己也从来没把他当部下对待,一直当兄弟。
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被“飞贼”折腾的太狠,有了脾气,说话没了分寸,让两人之间产生到隔阂。
秦正也经常反省,自己对汤和是不是有些过了。
秦正继续哄汤和,赔笑脸儿、做鬼脸儿、说笑话,使了十八般武艺、浑身解数。
终于,汤和的气消的差不多了,看着秦正搞怪,很不屑的道:“行了,你那搞的什么名堂,哄小孩子呢,这次先这样,下回决不轻饶。”
秦正的做派,彻底震惊了赵刚。
原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仅仅是密切而已,现在才现两人亲如兄弟,不单单是朋友那么简单。
秦正笑道:“行,好兄弟,没有下回了。”
秦正嘴上虽然大声说着“没下回”,却小声嘀咕,‘下回的事下回再说呗’。
汤和耳尖,听见了秦正的嘀咕,跳起来。
汤和指着秦正,骂道:“混蛋玩意儿,欺负人还上瘾了是吧。还有下次,看我打死你个混蛋。”边说话,边高举右手,准备收拾秦正。
秦正扒拉回汤和的手,按着汤和重新坐下。
又塞了一块点心到汤和手里,又拿了一颗果子递给赵刚。
秦正自己也拿起一块点心,边吃东西,边说道:“行了,差不多了,不就是让你们两个在刘岗练个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把你们能的,真以为自己是全才,可以统帅千万马啦,还给老子脸色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反倒先咬一口。“
汤和吃着点心,嘴里含混不清,道:“我和赵刚帮你招兵买马,还帮你练兵,你倒好,自己却在平渡享清福。”
“我们俩要不是提前回来,还被你蒙在鼓里,你说说,骂你两句怎么了,你还委屈上了!”汤和那个委屈呀,喋喋不休的数落着秦正。
秦正道:“兵,是你们两个招的吗?兵,你俩会练吗?骑兵呢?兵是白知县招的,招完直接送到刘岗,何将军派人安顿的。”
“让你俩干嘛去,我是让你俩整编队伍,可没说让你们练兵,说白了让你们任命官吏而已。”
“主意我都给你们出了了,你们只要照‘葫芦画瓢’就行了。”
“你们两个倒好,自作主动,学人家练兵,你们兵书可读了一本吗?”
“要不是何将军提醒,再让你们继续练下去,骑兵早晚让你俩练废了。”秦正越说越气,越说声音越大,说到最后,几乎用吼出来的。
汤和半晌不说话,呆在那里。
赵刚起身向秦正请罪。
秦正摆摆手,呵道:“军中校尉呢,我让你们任命的官吏呢,千夫长、百夫长、军曹、主簿、文书,名单在哪里?”
汤和吞了吞口水,想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赵刚豆大的汗珠从脑门往下滴,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秦正黑着脸,看着二人,哼了一声,道:“怎么,不说话了,我跟你们讲的很明白吧,欲领兵,先点将;”
“没有领头的,你还练个屁的兵,打什么仗,请问二位,你们领着一万多骑兵,怎么给他们传达命令,是不是你们嗓子都喊哑了,还有人听不见!”
两人点点头,又同时低下头。
秦正骂了一句:“两个猪脑子!”
秦正再次去了刘岗,没现骑兵训练,驻军大营很安静;
进了大营,就看见骑兵分被分成十二个方队,正安静的站在校场;
周围是一群身着甲胄的驻军士卒,把这些新兵围在中间;
每个方队中间还有骑兵巡逻。
校场除了马蹄声和呼吸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
秦正只是远远的看着,没有靠近,观察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秦正虽然读了几本兵书,但对练兵之事也是一知半解。
既然不懂练兵,索性就交给内行去干,内行练的门道,外行只会凑热闹,不懂还瞎指挥,是兵家大忌。
何将军变化很大,以前皮肤干枯,脸色黑,还长了不少老年斑;
自从吃了秦正的“增寿丹”后,现在看上去,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何奈见秦正来了,笑呵呵的起身,请秦正坐下,秦正受宠若惊。
秦正跟老头儿打了不下上百次交道,从来都是“小子长,小子短的”。
今天很意外,居然如此客气,秦正很不适应。
秦正知道这是送药的功劳,秦正的药不仅解决了老头儿的隐患,增长了寿命,连带着老头儿心态也改变了许多。
老头儿正在喝酒,给秦正也倒了一碗酒。
老头儿道:“安逸的日子不多了,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