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霆聿只堪堪停在了她的面前。
距离很近,呼吸几乎都是交错的。
余笙避无可避,强装镇定:“你想做什么?”
霍霆聿抬手,把她脸前的发丝拨走,又问出了四字箴言:“你觉得呢?”
余笙闭了闭眼睛,随即紧盯霍霆聿,轻声说:“霍大哥,我是宋嘉煜的女朋友。”
她看见霍霆聿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稍显慌张的脸。
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霍霆聿知难而退。
然而她低估了霍霆聿的不要脸。
他甚至笑了起来,低低哑哑的,磨着人的耳朵。
他说:“那又怎样?”
余笙咬牙:“你想用强的话,可是知法犯法啊,霍律师。”
她换了称呼,企图唤起霍霆聿的良知。
男人静静地看了她半晌,坐直了身子。
正当余笙松了口气时,霍霆聿开口了,语气显然有点漫不经心,可却很肯定:“只要我想,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轻易就范。”
几秒后,他又勾起唇:“可我现在还不想。”
余笙狠狠一怔。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没给她思索的时间,发动了车子。
余笙知道他不需要她的回答,于是干脆闭紧嘴,把自己的身体往门边挪了挪。
全程霍霆聿都没再说话,而余笙如坐针毡,恨不得车以火箭的速度到达她家。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余笙家。
余笙急着去拉门把手,发现拉不动。
她又回头看霍霆聿。
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急切。
霍霆聿这才慢悠悠地开了锁。
锁一开,余笙就像被火烧屁股一样弹了起来,打开车门,一句话都没说,闷头就冲走了。
她对虾过敏
回了家,宋嘉煜给余笙打了电话。
说明天晚上有聚餐,要带她去景山。
余笙正处于头脑不是很清醒的时候,再加上今天自己偷偷出去工作了,莫名觉得有点小心虚。
于是很乖巧地应:“好的。”
第二天宋嘉煜带她到了景山。
景山上的酒店宋家也有投资,余笙甚至在这里拥有属于自己的衣帽间。
她换衣服的时候。宋嘉煜已经先去了吃饭的包厢。
她姗姗来迟,手刚握上门把手,却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我听他们说,你最近给所有绘画机构都施了压。”
随即是宋嘉煜漫不经心的声音:“嗯。”
“你对你家金丝雀的掌控欲还真强。”
“那当然,她是我的所有物。我又不是养不起她,非要出去受什么罪。”
“你和他们说她是你的人,她在外面也不会受罪。”
“没必要,她只要在我身边美美的就行。而且那些机构,我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先查一遍,再给点钱安抚,这样,谁敢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