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姜旭舟听了直摇头。
如果对方是犯人,他早就用刑了。
他同情地看了苏月婵一眼,道:
“苏大人,你可真够惨的,摊上这样的未婚夫。”
“还好,寺卿大人不必同情我,反正最后,我肯定不会嫁给他的。”
萧靳延皱眉,沉声呵斥:
“苏月婵,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还没玩腻呢?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高看你一眼了?”
“恰恰相反,我只会觉得你愚不可及。”
苏月婵冷笑一声问:
“大殿下是不是觉得,你与苏月薇都是香馍馍,别人必须爱你们爱得要死,否则就是欲擒故纵?”
萧靳延自信满满地道:“这是事实。”
苏月婵捏着手中的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
“大殿下,你还是别说话了,我怕我一不小心扎错位置,害你瘸得更厉害可就不好了。”
对付蛮不讲理的人,没必要讲道理。
身为大理寺官员,对付不讲道理的人,她很有一套。
比如用刑,威胁,利诱,甚至比对方更不讲理。
萧靳延无视苏月婵的威胁,一脸失望地道:
“苏月婵,你为什么就不能善良一点呢?你能有薇儿一半。。。。。。”
“啊——”
腿上传来一阵剧痛,萧靳延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苏月婵,你居然来真的!你——”
不等萧靳延把话说完,苏月婵冷声打断他:
“我从来不玩虚的,大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再试试看。”
“苏月婵!”萧靳延气急败坏地怒吼,“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怎能如此对我?”
苏月婵勾唇一笑,道:
“律法我熟,按照律法,我这样对你,无罪。”
别说她现在是以大夫的身份在帮他医治腿疾,就算故意扎他,那也是未婚夫妻之间的情感矛盾,用不着坐牢。
萧靳延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张口想要说话,却听苏月婵道:
“别说话,否则,我又要扎错针了。”
萧靳延气笑了。
大概是气疯了,他突然觉得,未婚夫妻这样的名分,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她可以扎错针逃过律法制裁,他也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无需坐牢。
公平得很。
而且,女子出嫁从夫,若是成了亲,她就只能仰仗他的鼻息生存了。
届时,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萧靳延笑容荡漾,似乎又在憋什么坏,苏月婵目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她刚刚没夸他吧?
她刚刚威胁他了吧?
那他为何还笑得出来?
是她用力过猛,把他给刺激疯了?
想到这,苏月婵佯装漫不经心地问:
“你笑什么?”
“未婚夫妻?”萧靳延笑容诡异,“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自古以来,出嫁从夫,待我把你娶了,我想怎么对付你都行,律法管不到我头上。”
苏月婵被他看得头皮一阵发麻。
这男人,长进了,终于明白怎么对付女人才是最狠的了?
没错,对于男人来说,想毁掉一个女人特别容易,娶了她就行了。
关在后院,想怎么虐就怎么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