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归失望,但傅离更高兴他们能走能打了。
这么好的精神,不枉她伺候了三天。
“哈欠。”
起得太早了,瞌睡兮兮的,傅离一个没忍住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看着同时看过了的两人,她边擦掉哈欠打出来的泪,边囫囵问道:
“你们打完了?”
不等他们回答,她示意了下一地的碎木头,
“打扫干净,我在外面等你们。”
夙檀:“……”
妄月:“……”
才打完架不想说话两人。
……
清晨的雾尚且没有散,原处的山峰和整个村子都宛如蒙上了一层薄纱。
此时正是初春时节,春寒料峭,刚一出门,傅离就感受到了冷森森的空气。
她打了个哆嗦,忙取出一张黄符贴在自己身上,这才驱逐了寒意。
长舒一口气,傅离拿上檐下的竹篓,走到檐下的尽头,那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肚坛。
她剥开盖子,伸手往里一样一样掏出东西。
足足掏了个大油纸包才罢手。
隔着油纸包隐隐能闻到吃食诱人的香气。
把东西全部放入竹篓后,她掀开大肚坛旁的箩筐。
只见箩筐中放着满满一筐的新鲜果子。
里面有苹果,桃子,橘子,还有梨和枣。
眼下分明不是产这些的季节,可框中的果子硬是新鲜的跟刚摘下来的一样。
傅离随手捡了几个,又把框盖好。
干粮等一并收拾好了,见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傅离又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把小剪子和一迭白纸,开始认认真真剪起来。
约摸一刻钟以后,夙檀和妄月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他们一个神情寡淡,一个温润含笑,但同刚才如出一辙的气息变化,还是暴露了些东西。
傅离一眼就瞧出来了。
又错过了!
她狠狠一剪刀下去,把纸人雏形给剪了出t来。
随后她修剪着四肢和脑袋细节,问道:
“走吧,去砍树?”
又砍树?
想起三前的那个晚上,两人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
手里的纸人渐渐成型,雾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傅离也不问了,把手上的东西装进储物袋中,丢下几个纸人看见,随后直接带着二人往外走。
……
三个人走出了三条道。
傅离走在最前面,妄月落在她五步之后,夙檀则远远坠在最后。
三人穿过村子,有早起的村民见了,笑着冲傅离打声招呼,眼睛则好奇地在夙檀和妄月身上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