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任叔再也扛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捶打后腰,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全被汗水浸透,整个人就被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
他毕竟不再年轻,加上身材又有些臃肿,长时间蹲着干活,脊柱和腰板疼的如千万只小虫子同时撕咬一般钻心。
“小光头,你说你干!”
任叔表情痛苦的示意罗睺。
“不用,看都看会了!”
罗睺大咧咧的一笑,利用撬棍迅扒下一条轮胎,虽然不是太利索,不过也算很有悟性。
“叔,喝口水吧!我让马老太给你下面去了,很快的!”
伍北心疼的一边替老头揉肩搓背,一边递过去瓶矿泉水。
整晚上都在嚷嚷饿的他,却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东西了。
“小伍啊,你得加点小心,不管想整你的人是谁,费这么大劲儿没成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任叔真是渴坏了,咕咚咕咚牛饮几大口矿泉水,才打着饱嗝出声。
“嗯,我会注意的!”
伍北重重点头应声。
“哔哔。。”
就在这时,几台装满修理器材的工具车打着双闪由远及近。
车上呼呼啦啦蹦下来一大群身穿“兄弟汽配”枣红色工作服的精壮汉子。
其中一个穿白衬衫、黑西裤的中年男子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打车里一下来,他的眼睛就四处转动,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朗哥!”
赵念夏刚好从院里走出来,一蹦一跳的奔了过去,撒娇一把埋怨:“你咋才来呀,车都修好啦!”
男子宠溺的摸了摸赵念夏的梢解释:“不知道哪个缺心眼在来的路上横停一台挖土机,把路堵的严严实实。”
“然后呢?”
赵念夏好奇的追问。
“我让弟兄们把铲车拆了!一颗螺丝钉都不带完整的,然后又让人拉去废品收购站,废物就得回报!”
男子面带微笑的回应,就好像在说自己刚拆开一件快递似的轻松。
那种由内而外散的霸道和匪气,根本不是寻常人可以模仿的来。
男人随即又问,话说你怎么不回科国呢。
“哎呀,话真多!”
赵念夏急忙打断,拽着他来到伍北的旁边:“伍总,我给你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