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朗看了下手里的牌,“要不十万起步吧,一个筹码十万,一万牙缝都不够塞。”
曲之意和季礼让没什么意见,池哩捂住口袋转身想逃,被曲之意逮回来,见她一脸肉疼样,她不理解,“你个隐形富婆怎么抠抠搜搜的。”
“听姐的,钱这种东西不去它就不来。”
池哩被她按回座位上,竟然觉得还有几分道理,曲之意见她松动,食指和中指并起举在太阳穴的位置,往斜方一翘朝她抛个电眼,“相信姐的实力。”
池哩点头,郑重的看着手里的牌,玩了一把…输的很惨,简直单方面被碾压。
曲之意安慰她,“没事多玩几次就会了。”
十把下来,下注越来越大,曲之意和池哩面前的筹码都空了,她撑着额头,脑袋顿时有些眩晕。
曲之意本来也有赢面的,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池哩能菜成这样。
牧朗乐呵呵数自己赢的筹码,“一晚上下来收获颇多啊,两位美女,微信还是支付宝?”
“我要赢回来!”
曲之意不甘心今晚就这么输了,拍桌而起,“继续。”
池哩举手张唇,“我我我…”
“我知道,你也想。”
池哩猛摇头,不不不,她不想,她口袋空空,输了四百万,已经穷的可以去讨饭了。
她想挣扎,奈何手被曲之意握住动弹不得,猝然,手上的劲一松,她条件反射往后仰,靠近一个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冷檀香萦绕在鼻尖,男人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撑在桌上,俯身将她整个环在怀里。
祁砚峥来了曲之意都搬着凳子离远了些,坐她对面的季礼让露出丝凉意。
见有人给她撑腰,池哩垮着张脸,“砚峥哥哥我要回家,输的口袋比脸还白。”
她仰头看他诉苦,祁砚峥黑眸扫过牧朗桌上堆积的筹码,“输了多少?”
“4oo”
说起这个,池哩的声音都有些抖,仿佛心头肉被刀割了般,所以说,人不能赌,一赌浑身肉都疼。
祁砚峥低声问:“想赢回来吗?”
池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睛澄亮如星。
他低笑,摸了摸她的头,淡淡说了句,“那就赢。”
祁砚峥招手让服务员重新上筹码,拉了张椅子坐在池哩身后,长腿随意交叠,坐姿斯文高雅,睨了眼牧朗,示意牌。
牧朗是知道他打牌的技术的,能把他俩坑死,寻思着能不能找个由头躲过去。
祁砚峥又敲下桌子,他没再耽搁,重新洗牌。
轮到放筹码时,牧朗保守只出了十万,季礼让也跟了十万。
祁砚峥言,“全抛了。”
池哩手上有二十个筹码,总价两百万,她手有些抖不安看向祁砚峥,他微微颔,散出狂妄又沉稳的气态。
她往前推全下注了。
季礼让和牧朗自然也跟到两百万。
曲之意稍犹豫还是抛了。
牌局正式开始,池哩每出张牌都有祁砚峥指点,可以说是逆风翻盘,带着曲之意把先前输的都捞了回来。
甚至是翻倍数。
还顺带坑了牧朗一辆刚提的玛莎拉蒂。
看着进账的钱。
池哩都要爱死祁砚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