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结束任务回来,结果祁爷出差不带他玩,还让他偷偷摸摸的跟着,防止池哩再出什么意外。
要他说既然不放心就把她给关起来算了,他还得替祁爷哄她。
半小时之内找到足够的烟花和人手,这种浪漫的活比杀人还诛心。
凭什么池哩掉几颗眼泪,祁爷就要让他去给她放烟花?
乌廉狠狠吸了一口烟,脸色铁青,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正当他打算把这盒烟抽完来感叹一下人生时,一束手电光线照过来,他眯了眯眼,“谁照老子?”
“警察。”
警局内,警察对乌廉进行了十几分钟的教育。
“港城近期有烟花禁令你不知道吗?”
“你们这些年轻人玩浪漫就算了,还跑到警局附近放烟花,生怕我们不罚你是吧?”
“少废话,多少钱?”
不就交点钱的事,磨磨唧唧的。
乌廉不耐,手拍在桌上,蜿蜒暴起青筋明显,他一身腱子肉,古铜色肌肤在光下泛白。
一脸凶相使得对面比他瘦弱的警察噤了声,抿了下嘴唇,声音却弱了些。
“不收罚款,要写检讨书。”
“什么?”
乌廉的眉头拧成疙瘩,真是稀奇,这玩意竟然传到警局了?
他起身想走,几个警察围着将他拦下,乌廉吐口气,老老实实坐下,掐灭了指尖的烟,脸已经沉如锅盖了。
一晚上憋屈两次。
祁爷的爱情多半灭他。
这东西乌廉上学没少写,轻轻松松总结好要素,盖手印签名也干净利落的,很自觉。
将东西递给警察,缓缓起身,那几个警察又把他拦住,他蹙眉,“怎么?还想留我过夜?”
警察见他这聪明劲,给他扬起大拇指,“你好聪明。”
“最近管的严,你需要有担保人签字才能走,不然就。。。”
乌廉冷笑,手心的笔盖被碎成两半,他往后靠在墙上,拿出口袋里的手机。
第一个电话对面没接,他也没换号码,接着拨,被挂断也不恼,跟玩似的。
这会一点也不着急离开,一个接一个打被不断挂断的号码。
对面还是被他这股执着劲惹到,接通电话,“乌廉,你睡不着就去钻狗洞。”
单栗声音很淡,裹着不耐烦。
乌廉轻嗤,下巴微微抬起,“乱说什么,来警局,给你个英雄救帅的机会。”
“嘟。。。”
对面已挂断。
一小时后,警局的门被推开。
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黑色皮衣,神色清冷,唇角绷直,皮靴包裹住小腿,她进去看见笑的一脸欠揍的男人,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