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一个哥儿,好不容易嫁了个好人,还被这帮捧高踩低的人指指点点,叫她怎么能忍
几人被苏母吓到,虽也有泼辣的,但却唐远带着寒意的眼神一刺,也不敢再说话了。
苏母连饭都没留,就将人送走了。
回了家,到了晚间,苏诺还气着呢,嘟着嘴,趴在唐远胸前小声骂人。
唐远不由失笑,轻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才让人重新露了笑颜。
最后一蒙被子,又在被子里闹得满身是汗。
而他们成亲后不久,李耀祖和胡默也成亲了,两人高兴地给两人送去了贺礼。
唐远使坏,婚宴上把李耀祖给灌了个够呛,引得胡默见了苏诺还抱怨了几句。
不多久,苏父的成绩下来了,可喜可贺,终于中了举,虽说名次不高,但也是举人了。
苏母听到消息的那刻,抱着苏诺放声大哭,将这些年的辛苦和委屈都哭了出来。
苏父和苏母商量后,都决定不再考了,他年纪大了,自觉资质有限,举人已是到头了,再等几个月,若是朝廷没有任命,便在镇上开间私塾,凭着举人的身份,不怕没人来,往后的生计也不用愁,毕竟只听说过穷秀才的,没听说过穷举人。
唐远自然没想法,苏父和苏母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他这边生意难得碰到了件难事。
他这间铺子是租的,租的一年,如今快到期了,需要重新和铺子主人签契约,但铺子主人张老板却要求涨价。
本来只是涨价也没什么,看着他生意好,所以想多赚点租金,他能理解,只要不过分,他可以同意,但那张老板却开口每个月租金涨到八两银子,实属狮子大开口。
可唐远打听了一圈,镇上也没有空着的铺子了,可他实在不想让张老板得逞,便想着,即使花高价让人让出个铺子,也决不应张老板。
唐远一边和张老板僵持着,一边打听着谁愿意卖铺子。
还没等他打听出来,苏父的任命竟然到了,竟然是接任现在的县官老爷。
这会儿,唐远也顾不得打听铺子的事儿了,好好给苏父庆贺了一番。
谁知第二天,孙老爷就捧着百膳楼的房契上了门。
孙老爷笑得分外和气,姿态摆得也低“以前多有得罪,请唐老板您见谅,听说唐老板您正在找铺子,这个还请收下。”
唐远知道这是孙老爷知道了苏父的事儿,怕他记恨之前的事儿,在苏父面前吹风,所以想要破财消灾,毕竟孙老爷他就算另有关系,他的根也在镇上,就得被县官老爷管。
送来的房契正解了唐远的难处,唐远也不想追究之前的事儿了,于是收下了房契,和孙老爷客气了几句,就算是和解了。
得了百膳楼,唐远立刻叫人重新装修了一番,选了个好日子就重新开业了,让那个还等着他低头的张老板傻了眼。
百膳楼如今改叫唐记串串香,生意比之前更加红火,有不少人都是从别的镇和县城特意过来尝的。
唐远之前做的果酒也大受欢迎,还有机灵的商人向他下了一大笔订单,唐远自然是笑眯眯地应了。
忙过了这些日子,一转眼就到了苏诺十八岁生辰了。
唐远已经憋了一心头的火,就等着这天降火。
苏诺伏在榻上,露出白皙光洁的背,细软的丝被滚烫的大手拂到枕边,枕边散落着一支玉簪,是去年逛街时唐远叫饰店的伙计背着他藏起来的那支。
烟青的床帐遮住榻上的春光,苏诺眼尾泛红,杏眼里氤氲水汽,脸上绯红一片,连脖颈和指尖都泛着粉。
灯影绰绰,隐约可见他身上压着个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只红了眼的饿狼,不停地逗弄冲撞身下的娇柔小兔。
小兔闭紧牙关,被却欺负得泪水涟涟,小声啜泣,哑着嗓子讨饶。
然而饿狼却哪里听得进去,他满心都是嘴里的肉
苏诺生辰那日被唐远欺负得狠了,两天都没能下床,难得给了唐远几天脸色看。
唐远也不恼,软声软语地哄着,伏低做小,到底叫人软了心肠。
只他有天又拉了苏诺在新沏的温泉池子里玩闹,苏诺晕了过去,请了大夫来一瞧,竟然是有了身孕,倒把两人说懵了。
哥儿比女子受孕要困难,唐远和苏诺都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孩子,两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下笑开。
等大月份大些了,再请大夫一诊,竟是双胎,唐远又喜又怕,请了个大夫在家里照看。
苏父和苏母则高兴得很,苏母一听到消息就搬了过来照顾苏诺,知道唐远请了个大夫放家里更是高兴,对唐远不能更满意了。
好在一切顺利,苏诺在来年秋天生了对龙凤胎,唐远心疼地摸着他苍白的脸道“以后再不生了。”
苏诺蹭了蹭他的手,和唐远一起看襁褓中的儿女,两人脸上皆是一片温柔。
外头凉风习习,却带不走屋内这一室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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