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攥紧了方才打过他巴掌的手,心中涌起丝丝愧疚,看来他白日里所说并非戏言,是真心要帮自己为仇家翻案的。
可谢怀谨刚才的举动又的确过界,她这才会动手,况且打都已经打了,道歉的话哽在喉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良久后,她深吸一口气,才又出声:
“那我,我该做些什么?”
谢怀谨讶异转头,少女的脸色泛着淡淡的红晕,不像是还在生气的样子。
一骨碌又从榻上爬起来,俯视间,才发现她双手在身侧使劲的绞着下面的褥单,用力到指尖都泛起了白色。
他下意识的拉过她的手,又重新覆身上去。
外面的鬼祟人影已经移到了窗边,从窗前支起的一角能够依稀看清床榻上两个相叠的身影。
谢怀谨低头将脸凑到她颈侧,嗅见淡淡的馨香时,他身体僵硬了片刻,手也不自觉的掐上了她细腰上的软肉。
仇鸢控制不住的轻哼出声,待反应过来,又急忙伸手捂住嘴,一双水眸中满是羞愤。
“鸢鸢什么也不用做,放松就好了。”他抬头回答仇鸢方才的问题。
腰间的大掌灵活的又向上游走了一寸,她瞳孔瞬间震动,浑身一软惊呼出声。
想要反抗却又被人死死压住。
“再大声一点儿,外面的人听不见。”
他缓缓向下退去,牙齿咬上她腰间的束带,低沉的声音中满是诱哄的意味。
轻柔的触碰犹如羽毛在心间一般痒,她听话的叫出声,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剥开了一层。
“谢昭,将,将灯熄了!”她急急叫出声。
男人依旧卖力,眼角那颗红痣在她身下露出又被淹没,仇鸢再也看不下去,羞愧的快要无地自容。
早知道会这样,她方才就不该答应。
他摸上她汗湿的额角“做戏而已,鸢鸢羞什么?”
掌间再次用力,仇鸢顿时惊叫出声,她朱唇微微张着,盛满水汽的眼眸埋怨的瞪着他。
“你轻点儿!”她脱口而出。
谢怀谨顿感不知所措,没想到她竟这般受不住痒,只是少女躺在他身下迷蒙的神情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他也开始后悔,早知道就不玩的这般过火了。
屋中的烛火熄了,四下一片黑暗,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
夜凉如水,可女人却浑身像要烧起来一般燥热。
在窗外目睹了一整个“活春宫”的女使的脸色早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此刻皇后娘娘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她也没有勇气再待下去,咬牙提着裙摆轻轻的跑走了。
女使离开时像是慌不择路,脚步踏在树枝上的动静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明显。
仇鸢终于松了一口气,猛地伸手推开还在朝他颈窝里吹气的谢怀谨。
“好了,人已经走了!”
借着月色,她依稀能够看清男人放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