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说明了太子就是个祸害吗
夷光先生问他“小友,可要同归”他等到了一直想等的人,预感到终于能够回到应该回去的地方,因而神情安逸平和。
宁逾明愣了愣,想了挺久。
夷光先生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将他推出石屋。
宁逾明沿着溪流下山,在下游捡到一支由山上飘下的竹简,上头刻着的字如其人,如其笑语,遒劲飘逸。
“老夫先走一步,小友勿要相送。”
这是他在秦明的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夷光先生。
青云山的小石屋依旧会有学童按时打扫,夷光先生的徒子徒孙们也常常聚此清谈。他们说,夷光先生远游去了,何等逍遥。
宁逾明再不去了。
你为谁留下
家中有出息的大哥二哥支应门庭,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他若离去,亲人们也许会陷入一时伤心之中,但终究会淡忘。
但有一个笨蛋,他会哭、会闹,他还在期待新婚,若舍了他,怕不是要疯、要死要活。
你为谁留下
新婚之夜,宁逾明掀了晏羽的盖头,同他饮了合卺酒,轻轻吻在他抿得白、微微抖的薄唇上。
“算我栽了。”宁逾明在晏羽耳边说。
晏羽直愣愣地瞪着地,颤抖从嘴唇传染到全身,先前还冰冷地倔强地想着“纵他不愿意,纵夜夜独守空房,也要把人用名分绑在身边”的心脏火辣辣地跳动起来。
晏羽一激动,怪力一出,把心爱的小将军公主抱起来,一块跌到了床上
晏羽实在适合穿红。
他以为两情不相悦时,阴冷着脸如同一只艳极索命的男鬼。
待他得偿所愿,欢欣惊喜满到从全身上下溢出来,嫁衣衬得他眉梢眼角俱是惊心动魄的艳光,唇边笑意美到叫人失了魂魄,红烛东珠皆被灼灼光华掩盖。
宁逾明一时失了神,叫他欺近身褪了衣物,又急促热烈地交颈相亲起来。
他闻到一股晏羽身上渐渐透出衣物的凤羽牡丹香,香气浓烈醉人。
宁逾明深深地嗅了嗅,然后打了个喷嚏。
宁逾明“没事,继续。”
晏羽“”
宁逾明“阿嚏没阿嚏”
宁逾明不知道晏羽痿没痿,反正他是痿了。
艹,人类果然不应该违背自然规律,他虽然身上没味儿,但是他闻到同是乾者的晏羽的味道就怎么怎么不舒服、受刺激、过敏反应。
晏羽面上甜蜜的表情又变得冷冷的“盼盼,你不会是故意不想和我洞房的吧。”
宁逾明“哪有窦娥都没我冤”
“那好。”晏羽冷静地点点头,又恢复甜蜜的表情柔情万千地么么哒了宁逾明一口,爬起来翻出一个小瓷瓶,磕了一大把药,身上的香味立竿见影就下去了。
他爬回床上,又缠过来,宁逾明的视线不小心往非常精神的某处瞟了下。
嗯,看来某人并没有痿。
作者有话要说 搞笑系洞房。
啊啊啊啊啊明早7点出分了,小天使们给我力量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