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河就坐在那裡等她發問,結果她什麼都沒問,起身道:「既然王爺把?帳本都看完了,此間沒我什麼事,先告退了。」
說完趕緊走了。
蕭元河:「……」
怎麼不關心關心他,哪怕問他是不是受傷了,昨晚怎麼越獄的,這些她居然都不問!
他伸手端起藥碗一飲而盡,爽快得蕭敬臣愣在原地。
以前讓殿下喝藥簡直像是軍營被敵襲,兵慌馬亂,這次居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看什麼?」蕭元河放下藥碗,起身理了理寬大的袍袖。
蕭敬臣結結巴巴:「沒,沒看什麼。」
昨夜的行動他沒參加,但也知道當時的兇險,本以為殿下今日定然會很忙,誰知道他居然跑這裡來看帳冊,完全不提昨夜的事情,奇怪的是,宮裡也沒消息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嫻回到正殿,還沒坐穩,外面就傳長公主來了,趕緊起身去迎。
「娘,你怎麼來了?」
提裙跑下石階,扶著長公主的手臂緊挨著。
「來看看你們,被嚇壞了吧?元河那混帳小子呢?」長公主氣得不輕,即便壓下怒氣,也是威嚴氣勢十足,「我昨日就去了趟普渡寺,回來聽到這等大事,差點沒嚇得暈過去。」
「娘是剛回來?」衛嫻示意盡圓趕緊去通風報信。
長公主在椅上坐定,嘆了口氣,「本來還想齋戒幾日,去去你父王身上的殺伐之氣,誰知他半夜就被急召入宮,我就是想齋戒祈福也不是這個時候。」
「娘,你別急,王爺很好,沒事的。」
「我怎麼聽說他傷著了?傷得可嚴重?」
「我……」衛嫻還沒回答,蕭元河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來,「娘,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您可見不著我了。」
「混帳東西,一天都不得安寧!」長公主氣得起身,到處尋找稱手的東西抽打他,「這親是白?成了吧?」
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這兒子像誰,她自幼守禮,武威王也是克己復禮之人,唯一兒子卻?是天不怕地不怕。
「娘,我好著呢。」這次蕭元河主動伸臉過去。
長公主反而捨不得打了,輕輕扇了扇他的臉,「孽障。」
衛嫻總算知道蕭元河是怎麼養成現在的性子了,長公主根本捨不得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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