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
“将池中的水舀起来,给她降降温度。”
小厮朝笼子里泼水,那个妇人在里面又被淋成落汤鸡。
“让我按照你说的做也可以,不过先填饱老娘的肚子,在你们这里吃的是什么狗屁东西,一点也不好吃,我要吃生食。”
“来人啊,把这个妇人放出来,去逮一只活的给她吃。”
小厮从鸡棚里面拿了一只鸡递给那个妇人,那鸡扑腾扑腾的好像知道自己要死。
“这上面都是毛怎么吃?不过好歹是生的。”
她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把直的小刀,对着鸡的颈项就是一划拉,鸡在她的手中板命一样的板了两板,一对鸡脚挺的直直,去往极乐世界~打鸣~去了。
鸡血从颈部流出来,她一只手提着鸡,张开嘴巴一直到鸡血流干净。
她用衣袖将嘴一摸,说:
“好喝,现在浑身都是力气,我们打不过你是因为你们这里的食物没有给我们提供好的能量,否则才不会轻易被你杀死。”
“去!把鸡毛给我拔了,在拿给老娘吃!”
“你是做什么的?要我帮你做什么?说!”
“稍后你自然知晓,明日我要带你去见我们南明朝的东主,还有你哥哥的尸体一起上去。”
“进去笼子里吧,我会吩咐他们把拔毛好了的鸡从铁框子递给你的。”
梁思宽见小厮把笼子关好,拉着采英走了。
梁中明还在不住赞美那杯~青梅,朱梅~煮的解酒茶。
梁思宽拉着采英进来,屏蔽了左右的人。
“爹,前君主~昭阳~皇赐给我们梁家封爵的鼎在何处?”
梁中明一听酒立马醒眼睛睁大说:
“你要做什么?”
“爹你只需要告诉我被你藏在哪里了,以前你说我是败家子一直不肯告诉我,但是如今形式不一样了,已有外族进入我南明。”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能拿出这鼎来,近来上阳死了那么多莫名之人,朝中一样笙歌,这样的朝廷如我不是南明之人,恨不得它赶快灭绝了才好。”
“明日朝廷之上有好戏可看,爹你好久没有上朝了,明日也同孩儿一起看看吧。”
“大鼎却是被我藏起来了,这是我们梁家最后一道保命符,那时候王博锐和魏纤尘一直反对我们武家,所以被我藏了起来。”
“宽儿,你把耳朵凑过来,爹只说给你一个人听,梁家除了我们两个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梁中明凑在梁思宽的耳朵上耳语了几句,梁思宽轻笑。
“爹爹好计策,那么重大的夯物爹你是怎么弄到那里去的?”
梁中明也是无奈一笑说:
“怎么弄的?当然是逼出来的,这凡事只怕不做,做了也就不怕了。”
“明日爹随你朝堂走一趟,自从你杀了赵邦臣那一次进了朝堂,到现在算算几年了?连我也记不得了。”
“朝上的规矩还有哪些啊?这几年在商场之中沉浮早就将那套君臣之理忘得一干二净了。”
梁中明脸上只有空洞洞的神情,对于再次上朝没有任何波澜……
第二日。
“还记得我昨夜给你交代的事情吗?要按照我说的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你放心吧,我说过我们齧齿国的人是讲信用的。”
因为有烈日,昨夜梁家的下人把尸体周围放满了冰块,所以尸体并没有臭腐坏,只是在铁笼子里不断地滴出冰血水。
梁思宽拉着一大铁笼,里面一个丑陋的女子,还有一个躺下的男子,脖子处一直在往下滴血水,在上朝之路滴的一点一点的。
众人无比惊讶!
“你这是拉的什么?里面的女子这么丑陋是谁?别让她吓着东君,躺着的是睡着了吗?”王博锐追问。
“不是睡着了,这是死尸!”
“大胆~你怎么敢把尸体拉在宫中,还不快放下。”
“老匹夫~谁大胆?上阳城中死了多少人了?你给东君说了吗?”
“外族都侵入眼前了,还在这里作威作福,不想死就滚开,本公子忍你很久了!”
王博锐被梁思宽这声~老匹夫~,这声~滚开~,这句~不想死~震的住住的,说不出话,不过还是乖乖的让开了路。
铁笼子里的妇人~啐~了一口王博锐。
“南明国的~娘子官~只会弄墨,不会打仗,不如死!~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