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听后说:
“既然曾城主说白圭象征无暇,现在白圭已碎,何来无暇?”
“这种征兆说明大司马和曾城主的上下级关系可危!”
曾庆急忙说:
“白圭虽碎,但末河城中不止此一块白圭,还有更无暇更纯美的。”
梁思宽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刻,稍后说:
“孟上士,曾城主已知错,就别为难他了。”梁思宽故意说到。
“孟城主,我问你此地只有一所军营吗?”
“回大司马,仅此一所。”
“哦,那快在闹市四面设立军营,我的人要往八方驻扎一些,既然你请求东君扫除外族,难道外族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行事吗?”
“如果城中有外族作乱,我们赶的过去吗?”
“你将我们安排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啊?”梁思宽问。
“回大司马,不是我们不安排大司马的队伍驻扎闹市,实在是下官为我们末河百姓考虑的多啊。”曾庆说。
“哦?”
“为末河百姓考虑却不让我们驻扎闹市,你前后矛盾这是什么道理?”梁思宽问。
“回大司马,因为末河百姓看见军队进来心里会更加恐慌,所以这是下关故意而为之的。”
“大司马不必介怀,这里虽然离闹市中心远些,一些吃住不甚方便,但是城南有一所美宅,干净爽朗,地处高不潮湿,正适合大司马前去住下。”
“昨日听城门楼上的人说,大司马带了家眷来末河,下官想大司马更应该住进去。”
“军营里都是男子,两位夫人在此常住,多有不便。”
梁思宽嗤笑了曾庆一声,说:
“好城主,百姓见军队是会恐慌,你为他们想的周到,那这么说本司马叫你迅在四面修建驻扎之地你是不会答应了是吗?”
“这……”
“别这了,你还是看那里吧。”梁思宽指着帐子内曾庆带来的随从刚刚挂好的弓。
弓整体呈漆黑色,弓两边上背和下背边有红色髹漆,弓柄处用布线缠绕住,弓铉用牛筋做成。
“这是一把好弓,要像司马大人这般有弩力的人才拉的开。”曾庆说。
“你正说到本司马的心坎之上了。”
“来人,把我的利箭取几支出来,本司马要试试曾城主送过来的,是否是他口中说的好弓。”
梁思宽走出营帐,士兵把失鹄摆正,在能射距离之内。
“曾城主,你说本司马能够射中靶心吗?”
“自然能。”曾庆回。
“那就再把失鹄给本司马移远一些,曾城主你说现在本司马还能够射中靶心吗?”
“也能!”曾庆又回。
“再移远一些。”梁思宽吩咐。
此时曾庆已经快看不到靶心了。
梁思宽说:
“曾城主,你以为本司马现在还能射中靶心吗?”
“回大司马,如果这样大司马还能够不偏不倚射中,那就是曾庆见过最厉害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