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你怎么么了?”
“师父说我们这里今夜死了人了,姐姐你改日在来吧。”说话的正事方才点灯的那名学童,年纪不大,说话还没有脱离稚气,扎了两个高高的小髻子在头顶,梁娇娇闻见她身上有很多的药引子味道。
梁娇娇一听,故意装做疼痛难忍的样子,捂住肚子。
“小妹妹,我这个是急症,每次犯病,只要大夫一看就好,但是如果放我不理,你们这里今夜还有多一个死人的,快扶我进去吧。”
“可不行,师父说了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
“姐姐就在这里让我给姐姐看看吧,岐黄之术我和师父学了很多年了,急症看过不少,等我给姐姐号脉,需要什么药我进去给姐姐抓就是了。”
那小学童就在外面,照着灯光要去拿梁娇娇的手腕过来号脉,梁娇娇手一抽,不让她动。
“谁家的医馆不死人?”
“死了人就不救活人了吗?难怪你师父要把医馆开的离闹事这么背。”
“不是,师父说那人不是祥人,是一群外族土匪,他不让我放人进去是害怕他们伤了来医治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更要放我进去,我看看他们凶不凶。”梁娇娇说。
梁思宽在一旁隐秘处偷听,笑话梁娇娇。
梁娇娇将那女孩小学童轻轻的提在手里,就往里走了。
“放开我,胖姐姐。”
“放开我,胖姐姐,师父一会又该骂我了。”
“放心,你师父看着我就害怕,他要是敢骂你,看我不打他。”梁娇娇说。
“秦老头你轻点,这手臂不是你的吗?”
“把我大哥治死了,一会再找你算账。”无赖~吉恩~说。
“你大哥怎么是我治死的,你要讲些道理才行。”秦老头说。
“怎么死的,我们兄弟几人说了算,轮不到你,我看你这地方不错又清净,又整洁,别说你这屋子里的药味是和城里那些闻着不同,我吉恩闻着心情舒畅极了。”
“我们兄弟十二人,今晚就在你这里住了,我看你的房子可够大的,容纳我们这么些人错错有余。”
秦老头把一块膏药往吉恩中箭的地方贴了上去,吉恩倒吸了一口气。
“我的妈,这是什么药膏摸上去怎么一点不疼,还冰凉凉的,好手段,好技术。”
“几位大爷你们还是走吧,今日我们秦家医馆来了十多位故人,已经容纳不得你们了。”
“什么容纳不得?叫他们滚!”
“我们劳累一天了,你还要好酒好菜的送上才行,否则你看看我们这十几个人愿意否?”
“师父,师父,我不让姐姐进来,姐姐偏要进来,善慈实在没有法子。”
梁娇娇把小学童善慈放下,站在一边。
“这个婆娘好大一座山,哪里送上门来的?”
“比我们齧齿国的长的还不如,但是,嘿嘿……”
“嘿你妈的头!看来真是齧齿国的人,我这病也是不装了,直接和你开战就是了。”梁娇娇走过去一把掀开方才秦老头给吉恩贴下的那片膏药。
“嘶”的一声,膏药被扯了下来。
“哟,这下好疼。”
“这里都是我们欺负人,哪里伦的到你一个肉山来欺负我们?”
说着几位大汉就要同梁娇娇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