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开始不过是让我们羽国和齧齿国的人在末河横行横行而已,并没有让他们做出杀人的事,现在梁思宽居然把我的人吊在闹市上。
四皇子说。
“先别再让人过来了,我们羽国的大军已经整戈待了。”四皇子说。
“不过,现在南明朝的大军才来不久,不够稳定,一切等稳定以后再按照计划行事。”
“曾庆,本皇子问你这些天舟之侨和她那两个漂亮的徒弟在做什么?”
“回四皇子的话,魏师前两月久提前来了,一直住在~天水~那边,四皇子知道他的性格,少言寡语的,四皇子没来之前,下官一且都是像魏师汇报,他只是听,和下官说话从来不过五句。”
“就来下官去看他,为他送些生活上的用具,他也少有领情的,做事从来见不见尾,下官实不知道魏师在做些什么。”
“狂妄自大,孤傲不尽人情,非他舟之侨莫属,以后别在本皇子面前魏师,魏师的叫他,我不想听。”
“本皇子喜欢他那两个美丽的女弟子,特别是那个长的风骚绝伦的言心,像他明里暗里要了多少次了,他却没有任何表示一味地把本皇子的话当做耳旁风。”
“这已经是犯了本皇子的大忌了,可恶!”
“回四皇子,末河城的女子不必那个叫言心的差,下官为四皇子准备的别名~小辣椒~那名女子,姿色也是一等一的。”曾庆说。
“那哪能一样?本皇子就是喜欢舟之侨身边的,他越不给,本皇子就越要!”
早上风吹,下午日晒,万李赫的尸体吊在闹市上三日已经被风干,像是没有腐烂的肉连在骨头上,如干尸一样,的亏末河的风气大,他的尸体没有生蛆。
“梁思宽把四皇子的人挂在大街上成了一副脩肉干了。”言心说。
魏纤尘坐在躺椅上,言心则坐在魏纤尘的胯上,双手环搂住他的脖子。
魏纤尘拿下言心搂住他的手。
“下去吧,这里热的紧。”魏纤尘说。
“你从无极宫内偷跑出来就是因为她也来了末河吗?”
言心愣了愣随即说:
“不是的,我只是舍不得师尊,师尊说的她是谁?”
“莫采英啊,莫采英也来末河了。”魏纤尘的脸上浮出笑意。
“还是曾庆说梁思宽的两位夫人也来了。”
“这个曾庆多嘴咋舌的,迟早要撕了她,且他对师尊不敬。”
“不是他不敬,而是四皇子更有权威,他不过是选择依附权利一方而已,没有对错。”梁思宽说。
“不过师尊我已经杀了梁思宽的妹子,梁娇娇,任她身躯在庞大,中了翎鹊鸟的胆毒也是回天乏术了,这里没有人知道翎鹊胆的毒怎么解。”
“是吗?那曾庆口中的梁娇娇怎么还是活生生的呢?”魏纤尘反问。
“言心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太多了,别妄下定论!”
魏纤尘示意让言心从他身上下来。
“师尊还有什么事情是瞒住言心的吗?还有什么事情是言心不能知道的吗?”
“这些你先别问,后面自然就知道了。”魏纤尘说完话就走了。
“夫人,这里是末河的别路副城~临花道~,最上面的街道是天水,夫人要买的最好的牛乳就在上面,那里有片极大的草原,场主人伦辉也认识,去了就能打到新鲜的牛乳。”
采英坐在轿子里。
“还要多久才到呢?”采英问。
“答应他们要做荷花酥和奶糕的,没有好的牛乳可不行,就是离闹市太远了。”采英说。
“夫人,这算好的了,大司马从罗山移到了正街之上,也不算远了,要是现在还在罗山那才算远哩。”
“这条临花道是我们末河最漂亮的街道了,人又少,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我们曾城主要让大司马入住的就是这条街的豪宿。”
“可是大司马还没答应城主进去,城主让伦辉多多劝解大司马让大司马也住在这条~临花道~来。”
“夫人你一会到了就知道这条街有多美了。”
“要住或者是不住都是大司马的事情,我也做不得主,和士兵们在一起也有好的时候,但却是也有不方便的时候。”
两旁的街道上都摆有统一的大竹篮,篮子里都是人工养殖的缤花,颜色相杂,但是花簇的紧,挨的密密的,非常好看,整条街远远的望去就是花海一片,不怪叫做临花道。
“夫人你捞开轿帘子看见了吗?可美?”伦辉说。
“甚美,和闹市的末河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也干净的多,没有那种膻膻的味道。”
“这还不算什么,这条街有个高坡,草原就是过了高坡之后,高坡上有一把铜壶。”
“哪个坡上还有铜壶?做什么用的?”采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