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其实我们骆驼队这次回来有一大半是为了你,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就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了。”
“外公尽管直说。”梁思宽说。
“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山蛮叔我就说了。”
“我们骆驼队在羽国待了至少十六年了,期间回来过末河一次,这次回来是我们在羽国听说东君将全部的兵力往末河了。”
“思宽你知道我们以前是马上讨生活的人,南明也稍容不下我们,我们自然远走他乡,这次知道上阳出了个大司马,就是你,一听你要带兵来末河,我们毫不犹豫的就启程了。”
“我的闺女和你们梁家分不开,帮你们就是帮我闺女,你如果出事我闺女,还有少成能有命在?一荣俱荣,一枯俱枯不过如此啊。”
“俱老夫我所知,末河并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羽国也有派人来末河的。”
“我心中也想此行不简单。”梁思宽说。
“大司马,我们一家子决定了以后留在大司马的麾下为你们效力怎么样自?这就是老夫刚才说的请大司马不要嫌弃了。”
“外公和舅舅能力出众,能留在这里思宽求之不得,何来嫌弃?”
“这是俊子,是我们从羽国一路带回来的,跟了我们七八年了。”
山蛮叔把俊子一把拉过来给梁思宽看。
“俊子这人机灵,大司马叫我一声外公,所谓举贤不避亲,我在这里倚老卖老一次,大司马把俊子也留在军营之中吧。”
“好!听外公的。”梁思宽说。
梁思宽问俊子愿意在哪个营里面待着。
“俊子我喜欢少成哥,让我和少成哥待在他的营地里吧。”
“起初我问我山蛮爹爹还有花子姐他们还不肯给我说,今日才知道原来少成哥是我山蛮爹爹的亲外孙。”
一家人在军营里说说笑笑,吃了采英端来的甜食,梁少成觉得忽然多了个外公,心里即意外又惊,
“大司马,末河这里已是来有月余,并不想曾庆说的那样,我们是否应该也给东君报上?”孟良说。
“不急,先安排人留意曾庆的举动,他这样说背后的目的可有什么?”梁思宽说。
“把曾庆叫来。”
“是,大司马。”孟良说。
“城主,魏师来了。”
“快快有请。”
“等一下,今日左翼大人四皇子不会来吧,我夹在他们中间很难说话。”曾庆说。
“回城主的话,您忘记的了吗?四皇子今日陪您送的美人郊游去了,不会来城主这里。”
“那就好。”曾庆捏了一把汗。
说话间,没有通传,魏纤尘和言南已经来到曾庆的居处了。
“别请了,我已经进来了,怎么这么怕本师和左翼大人凑在一起说话吗?”
“左翼大人是我魏纤尘尊重的人,我们齧齿国的人可是在羽国的庇护下才能有所存货的呢。”魏纤尘说。
言南把剑撇在腰间,两手报肩,轻蔑的看着曾庆。
“魏师严重了,曾庆确实不想夹杂两位之间,几年前魏师助我做上城主之位,这一点曾庆永远记恩。”
“不过时局艰难,四皇子以强力雷霆的手段迫使我曾庆不可听从魏师的只言片语,魏师知道四皇子的性子,羽国的大不亚余南明,人多地貌广阔,只是地域稍偏,所以下官不得不听从四皇子的命令啊。”
“反正我曾庆对于南明朝已经不忠,选择四皇子和选择魏师做依靠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哪一方强我就跟随哪一方。”
“况且羽国和魏师的齧齿国做的是同一件事情,齧齿国的国主也是听从羽国的。”曾庆说。
“难道不请本师进去坐?”魏纤尘到。
“自然不是,魏师里面请。”
“对于曾城主的见风使舵,旁敲侧击本师从没产生过怀疑,人往高处走,对于你如此坦白的说出这些话,本师倒是非常欣赏。”
“其他的人至少还会遮遮掩掩不愿意承认,你这点倒是与众不同。”魏纤尘说。
“魏师此番的话是在夸奖下官也好,侮辱下官也罢,只是古人有一句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下官不过是看清事态的展而已,四皇子受羽国国主的器重,下一任国君很可能是他,羽国没有嫡庶之分,立下一代国主只凭谁的功绩大。”
“下官不能冒着得罪下一任国主的风险听从魏师的命令啊,还请魏师恕罪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