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尘杀我父兄,灭我满门,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柳如烟咬牙切齿的说着,眼神中闪烁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他不是你哥吗?”
“他不是我哥,他就是个畜生!”柳如烟言辞恳切,声嘶力竭。
白宋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说说你的杀人动机吧。”
柳如烟再次气的想骂人——怎么又绕回来了?!
柳如烟声泪俱下:“大人,我真没杀人啊。”
“您忘了吗,我有不在场证明的。医馆到镖局有五分钟的路程,我根本赶不过去啊,更别说还要杀人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的胭脂就能跑过去,说不定你也有个坐骑呢?”
白宋似意有所指。
“大丿……”
“闭嘴。”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白宋似乎完全不懂审讯,依旧直接问:
“说,为什么杀人?”
白兄,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案子不是这么审的啊!
你这么问,嫌犯怎么可能说啊。
薛简站在后面干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柳如烟真的想骂人了。
更是直接把白宋归为了薛简之流的神经病。
连身守夜人制服都没有,指不定是谁家公子哥来找自己逗闷子。
柳如烟也不准备配合了,断案讲的是证据,这两人就是傻逼,啥也没有就敢开口。
就在两人心思电转时,“啪!”白宋将一块令牌拍在桌子上。
“如朕亲临”四个大字映入眼帘,也像一记重锤一样重重锤击在两人的心头。
好吧,是我小丑了,原来案子还能这么查。
薛简嘴角抽搐,果然不愧是女帝的男人,思路就是与众不同。
不过。
薛简收起慵懒散漫的表情,浑身气机牢牢锁定柳如烟,以防她鱼死网破。
与此同时。
柳如烟的眼神明显慌乱起来,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小白脸竟然会有女帝的令牌。
大夏是一个皇权至上的国家。
王在法上。
也就是说,白宋想杀她,根本不需要证据,也不用讲法律。
白宋站起身来,身后自动蔓延出一条绵延无尽的金色光路,光路上人影绰绰,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