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弟弟,他的语气阴冷而低沉,像是诅咒一瞬而过。
“滚,死变态。”禇葳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崔时哲的脸被打到一边,他低笑几声,舔舔唇,总被打理得很好梳上去的刘海散下来几缕,随意搭在额上,因为薄汗湿濡。
性-感的要命,也危险得要命。
这句话明显让崔时哲更兴奋,耳垂都红了,他舔了舔唇,压抑着战栗低笑几声,尾调充满愉悦,“再多骂几声。”
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单手撑着柜门,弓着背倚在禇葳的颈窝里,薄薄的衬衫勾勒出微微隆起的背肌。
崔时哲的气息绵绵撒在禇葳的脖颈上,激的禇葳敏感的皮肤战栗。
“他摸过这里没有?”崔时哲修长的五指撩起禇葳运动服的衣摆,顺势滑了上去,像亵玩一块羊脂玉那样,在禇葳身体上作乱。
如果说弟弟的手像万年化不开的冰山,那哥哥的手就是火炉。
禇葳这该死的体质又往里添了一把柴,烧得他脑海里的那根弦都快要断了。
他紧咬唇,以免出声音让崔时哲个死变态更加兴奋。
崔时哲眸光闪了闪,从衣服里抽出手,摸到禇葳的唇上,忍耐着兴奋肩膀微微颤抖,说话声音都有些变调,“别咬自己,咬我。”
说着,他扯下禇葳的唇,反把自己的食指抵了进去。
感官的满足让崔时哲眯起了眼。
禇葳口里的异物感却让他差点呕出来,可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恶狠狠咬住崔时哲作乱的手指,一口见血。
“嗯——”
崔时哲闷哼一声,脸上笑意更甚也更变态,手指爽到舒展,又过分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压着禇葳的舌头玩。
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禇葳一头漂亮的金色卷打湿沾在脸上,纤瘦的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个快要被玩坏的漂亮娃娃。
“你好美。”崔时哲狂乱痴迷又谦卑地祈求他的神明,搔弄姿展示他的优越,“爱我好不好?别只看着弟弟,明明我也不差。他能给的我都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可以给。”
“爱我好不好?”崔时哲扬起脖子,虔诚地闭上眼凑近禇葳的唇。
“他俩人呢?”
柜门外突然传出声音。
崔时哲睁开眼,锐利漂亮的眉眼滑过一道不爽的暗芒,又强势地把禇葳抱在自己怀里,隔着一扇柜门,一下又一下热吻着他的唇,肆意亵玩。
“兴许是去其他地方找逃出去的办法。”
“呵,你认为我们还能逃得出去?”
“别想这些,他没有在刚见面就杀了我们,证明我们还有时间。而且这里最该死的不是我们。”
“也是……那李楠的尸体怎么办?看着怪害怕的。”
沉默几秒,陈书墨冰冷的眼睛扫过崔时哲留下的金丝眼镜,淡淡补了一句:“塞进衣柜里,我来。”
禇葳的心跳骤然暴起,紧张得要命,一把抓住崔时哲的袖子,眼神威胁着他。
他是受害者,他为什么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