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只是突然來了興致,想隨便養在身邊玩玩膩味了就丟來著,現在一想他好像還有點捨不得了。
他蕭燼想要什麼不要什麼一向決絕,現在卻在阮硯的身上犯了難。
見人沒空搭理自己,蕭燼拿出一根煙點上,剛抽了一口盯著一堆器皿的阮硯突然回頭。
蹙了下眉。
他討厭煙味。
放下手中的器皿,他還沒走過去,蕭燼就叼著煙快快步的走了過來。
「你的。。。。。。」通訊器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嘴裡叼著的煙突然被抽走,阮硯直接把煙掐滅丟進了垃圾箱裡。
蕭燼:「。。。。。。」
這是第一次,有人敢掐了他的煙。
看著被丟進垃圾桶的煙,心緒突然複雜,嘴角卻噙著笑。
阮硯說,「我討厭煙味。」
蕭燼,「可我喜歡抽。」
他就是想看阮硯嘴裡還能說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接下來的話,蕭燼承認,被駭到了。
阮硯,「在我面前不許,其他地方隨意。」
蕭燼又拿出一根煙在指尖把玩,「你管我啊?小情人可沒有管主子事兒的權利。」
阮硯用那雙盈盈好似帶著尾調的眸看了蕭燼一眼,一聲不吭的走出了實驗室,蕭燼跟在他的身後,直到走出了別墅落雪輕飄飄的落在了阮硯細軟的頭髮上。
室內有暖氣,所以他穿得不多。
走出別墅冷得阮硯身子一顫,但還是倔強的站在別墅外的小院子裡。
跟著阮硯走出別墅的蕭燼脫下自己的外套把人裹住,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你這是幹什麼?」
阮硯,「我等屋子裡的煙味散盡了再進去。」
蕭燼:「。。。。。。」
「老子就抽了一口,你突然是鬧什麼?」
阮硯搖搖頭,說得很認真,「沒鬧,就是等煙味散盡。」
他就那麼立在雪中,就似冬日盛開的梅傲立。
蕭燼眼底的戲謔逐漸凝結上幾分冷色,阮硯的這番姿態落到他的眼裡,就是在逼迫他就範,他向來隨心所欲慣了,誰敢逼迫他?
蕭燼抬手捏住他的下顎,迫使人仰頭看自己,咬牙切齒說,「膽子挺大啊。」
阮硯抿著唇不說話,蕭燼似乎也沒想聽他說話,從人身上扯下自己的衣服轉身就回了別墅。
一分鐘後。
蕭燼緊繃著唇角走出來,往阮硯的手裡塞了什麼東西,「隨你處置。」
然後拉著阮硯的手腕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