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酒鬼的话不能信,白挽嘴里的喜欢显然是给盛云客的胸肌腹肌,睡觉都要抱着睡。
盛云客扯开他的手臂,到卧室外回盛君尧电话。
“爷爷。”
盛君尧听说昨晚的事,来问问情况,“小挽呢?”
“宿醉,在睡。”
“这个盛豪,小挽脾气好就总爱欺负他。”盛君尧道,“小挽是不是委屈坏了,借酒消愁?”
不是,纯贪喝。
盛云客:“嗯。大伯那边”
盛君尧:“骂过了。下次家宴再骂一次。”
“家宴?”
盛云客看了眼日历,没记错的话,“朝(zhao)臣要回来了?”
“谁要回来了?”
白挽翻滚后现身边没人,光脚踩着羊毛地毯找过来,睡衣松松垮垮地穿在他纤瘦的身体,丝凌乱,如揉乱的毛绒玩具。
他没睡醒,半是呆地问。
“不重要的人。”
盛云客和盛君尧再说了两句,电话挂断。
他走过来,捞起白挽的腰打横抱起来放回卧室床上。
“下次再不穿鞋往外跑,以后就待在床上不用出门了。”
白挽才不怕。
他坐在床边,两条腿悬空晃了晃,葱白的脚和浅米色地毯近乎要融为一体。
“我懂,你要把我绑在床上这样那样。”
“让你喝个醒酒汤哭成那样。”盛云客揶揄,“你经得住哪样?”
瞧不起谁呢!
“头痛不痛?”
“不痛!”
白挽只喝了两杯,醉是醉了,不到会头疼的地步,何况他的酒昨夜就醒了。
“我喝酒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盛云客:“?”
盛云客:“你再好好想想?”
白挽:“你昨天帮我洗澡了。”
盛云客:“所以?”
白挽:“你把我全身上下看光摸遍了,你不再是曾经洁白无瑕的盛云客,你脏了,恭喜你从身到心踏出处男行列!”
盛云客联系厨房:再煮一碗醒酒汤。
有人只喝一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