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吧咋滴咋滴,他就这么睡了。
黑暗中,布料摩擦,悉悉索索。
布雷兹缠住沈言。
“沈言,我想再亲一下。”
食髓知味。
沈大夫妙手回春,亲个嘴,把结巴治好了。
第26章这可不是偷摸大鸡
最先苏醒的是知觉。
布雷兹清醒后第一时间控制自己的肌肉状态,使之保持放松以免沈言醒来的同时小心控制呼吸频率,眼珠向下,看正面对着他,枕着他胳膊,睡得正香的沈言。
沈言的骨相很优越,从眉骨到鼻梁到到下巴每一寸无不完美,砖红色的嘴巴微微张开,呼出的气和微长的丝共同拂过布雷兹的锁骨,很痒,但布雷兹没精力关注这股痒。
他眼睛一寸寸扫过沈言从下颌开始,一路蔓延至颈侧、胸口的红痕。
有咬的,也有舔吻出来的。
沈言的白是那种健康的泛着莹润肉色的白,布雷兹盯着沈言肩头上的咬痕,口涎泛滥,好像牙齿真的咬到了那块肉,感受到它充盈在唇齿间的热度口感。
昨天,生了什么?
他和沈言……
布雷兹心如擂鼓,脑袋里零星闪过几个画面。
他吻了沈言,他抱着沈言,沈言与他和好,哄他睡觉,他却仍不知足,迫切地舔他,懦夫一样乞求沈言多爱他一点。
布雷兹狠狠闭上眼睛。
真丢人。
上不得台面,他真不想承认那竟然是自己。
沈言居然纵容那样的他。
他真好。
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思考中,一个模糊的概念,逐渐清晰。
也许,沈言真的爱他。
布雷兹撩起眼皮,当他以“沈言爱他”这一前提去检视沈言和他相处的所有时刻,沈言对他的好、他对沈言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就都说得通了。
爱人。
沈言是他的爱人。
原来他们早已相爱。
布雷兹嘴角浅浅抬起,很快接受了他和沈言的新关系。
沈言的眼下有浅淡的乌青,低垂的眼睫又在下眼睑打下一片扇形的阴影,显得他有些脆弱。
这几天冷战的伤害对沈言的伤害恐怕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