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我亲娘只生了我一个孩子,可没有给我添其他的兄弟姐妹,我可没有妹妹。”
柴晚星楚楚可怜的姿态和柴晚月冷硬不悦的姿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的柴晚月正被迫承受着众村民探究的目光。
柴晚星继续走柔弱小白花路线,悲恸的不能自已,她拼命的捂着嘴唇,身子一抽一抽的,可怜到了极点。
“姐姐……姐姐……爹想将妹妹送给老男人做妾,妹妹不愿,若你也不帮妹妹,妹妹只能一死了之了,呜呜……”
这下,有些看热闹的村民开始对柴晚月指指点点,说她心硬,见死不救。
还有一些村民不了解事情的始末,始终保持沉默,不表任何言论。
“哦,那敢情好,嫁给老男人,你依旧能过着金尊玉贵的生活,若是哪天老男人死了,凭着你爹的地位,你也能轻轻松松的大权在握,不用做任何努力就能拥有旁人一辈子也求不来的——金钱——地位。
岂不美哉?”
柴晚星呼吸一滞,被她噎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反驳,只能忍气吞声。
眼下,不能硬刚,只能继续扮柔弱,博得旁人的同情,利用舆论将柴晚月那个贱人推到风口浪尖上被所有人厌弃。
待她逃过这一劫,定要柴晚月那个贱人好看。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在逼我去死吗?”
柴晚星哭的更伤心了。
这下,众人一边倒儿的站在了弱者柴晚星这边,纷纷指责柴晚月冷硬无情不顾亲人死活。
柴晚月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冷笑。
那些好心办坏事的壮汉们才不相信柴姐心狠无情。
虽然那女子楚楚可怜,让人心疼,但……柴姐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有些和朱家有旧怨的村民更是不放过柴晚月,说出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
很好,很好。
气氛高涨,村民们对柴晚月的不满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这时,身为当事人的柴晚月才接着说。
“对啊,我就是要你去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有什么不对吗?”
柴晚星更加震惊的看她。
她不相信柴晚月会说出自损名节的话。
“当初你和你娘对外只说要让我嫁给富家公子去享福,可实际呢,实际上你们却要我嫁给富家公子的老子,嫁给老男人当他的第十八房妾室。
我走投无路,纵身跃下悬崖以死明志,还好老天开眼,让我遇到了我相公。”
柴晚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飘飘的说:“说不定你跳一回悬崖也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子呢!
你说是不是?”
柴晚星不敢置信,拼命摇头。
“姐姐……”
“住嘴,你可别叫我姐姐,我可没有如你这般处处算计我,心思歹毒的妹妹。”
“不……”
“哦,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算了,还是说出来吧。
你爹娘让我嫁给老男人,是逼我去死。
现在你爹娘让你嫁给老男人,可是在逼你去死。
想逼死你的人是你的亲爹亲娘,可不是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你可别搞错了。”
柴晚月说完这话,人群再次沸腾了。
刚才看柴晚星楚楚可怜的人,现在看她的眼神甚是古怪。
柴晚星低眉顺眼,拼命摇头,敛起的目光怨毒到了极致。
她怎么敢?怎么敢说出她逃婚的真相?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柴晚月逃婚被她公之于众,岂不是在自损名节吗?
心思千转百回,柴晚星恨她到了极点,若她不逃婚,乖乖的嫁了,又岂会连累自己被逼嫁给老男人?
都是柴晚月那个贱人的错!
“什么?我家晚晚竟是这般遭遇?而你却是始作俑者?”朱李氏拔高音调,气呼呼的从人群中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