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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春下督主自己玩勾引素股背后位蹭喷水(第1页)

“待会还有更好看的呢。”

轻飘飘一句话,把余阳夏魂都快勾没了,弧度明显的喉结动了动,哑声问:“什么?”

阴容抿唇一笑,他神色间还带着情色的滋润,唇红齿白之上又薄薄蒙着一层缀着汗珠的粉纱,那百媚千娇的样子,连最妙笔生花的文字都无法尽述。

余阳夏简直被迷得五迷三道,有着这般姿色的人怎么会怀疑自己不喜欢他?怕是现在阴容说一句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办法去摘!

只见阴容那泛着粉红的指尖挑逗似的划过浸湿的雪缎,自上而下,在半透明的绸子上划出道道旖旎褶皱,慢慢指尖靠近左边胸膛上那个小小的鼓包,食指绕着鼓包的根部轻柔地画圈。雪白的缎子下隐隐透出淡粉,像一片花瓣无意间沾在此处,随着阴容的动作逐渐由粉嫩变成诱人的艳红,另一侧的却仍是浅浅淡淡的,乖顺极了的样子。

阴容头略低着,眼睛却从密密的一片眼睫中往上瞧:“想不想……看看这里?”

余阳夏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皮肤的温度几乎比池子里的水还要高了,烧得他嗓子哑到根本说不出话。身下那根玩意倒是诚实,射完还沾着不少黏腻精液的阳具抽动两下,飞快地站了起来,龟头从水面下探出来,吐着淫液和阴容打了个照面。

“咱家明白将军的意思了。”阴容笑了,在余阳夏欲望浓烈到几乎有些可怖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将两片衣襟往两侧拉开,将胸口赤裸裸地露给他看。

余阳夏打仗的时候,许多战士都很狂放不拘小节,时不时就喜欢坦胸露背地打赤膊,是以余阳夏也算有意无意见过很多男人的胸了,在他的认识中,男人的乳头就是褐色的小小一个,不说丑吧,最起码他看了没什么感觉。但是阴容的和他们都不同——虽然阴容大概不能和那些“男人”算在一起。

余阳夏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双乳。

仿若新雪堆砌的胸口上,落了两点多情的梅花,一点是未经摧折的美人梅,粉得淡雅;一点是风情万种的朱砂梅,红得妖艳。乳晕颜色粉嫩干净,鼓鼓的,圆润可爱,上面的乳尖颤巍巍立着,左侧胸乳被指尖挑逗半晌,虽未直接碰到敏感花蕊,这处的乳头也比另一侧涨大几分,泛红的顶部乳孔可怜地张着。

余阳夏心中欲火几乎要烧干整个浴池,一时想把那两片薄薄的雪白的乳肉捏在手里狠狠抓着,一时又恨不得一口把诱人的乳头吃进嘴用力吸、用舌头舔、用牙咬。他僵立在原地,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有身下那根阳具青筋暴起,有力的搏动都把水面打出了浪花。

阴容对余阳夏的反应很满意。他一贯喜欢支配对方的欲望,但现在他发现绝对的压制并不是唯一的方法,像这样利用自己的身体和脸让对方神魂颠倒,只知道唯命是从,实在是有趣极了。打开新思路的阴容心情很好,笑吟吟地命令余阳夏:“你看了许久,该轮到咱家了,现在转过去,背对我。”

根本看不够,余阳夏又狠狠地用视线剜了阴容的胸口一下,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去。刚一转身,一个温温凉凉的柔软身躯就贴了上来,两截新藕似的手臂揽着余阳夏精瘦的腰,在形状漂亮的蜜色腹肌和胸肌上暧昧地摩挲。从正面看,余阳夏简直像是被盘丝洞里的妖精缠住了一样,红着脸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能让那娇媚的妖精吸干了阳气。

阴容靠得更近,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将军方才问咱家,为什么不把你收用了……”说这他一只手往下探入水面,摸到余阳夏股间那处隐秘后穴,二指并拢在穴口处揉了揉。这处秘穴已经被热水泡得软了些,手指按揉之间微肿的穴肉挤出一道小口,即使这些天每晚都含着玉势扩张温养,依然紧致得不行。

“咱家那地方到底和寻常男人不同,紧点儿的穴,硬插也能插进去……像咱家这种的,不是扩张到极致了,轻易进不去的……呵,咱家听闻有些小倌孪宠,后面被玩得厉害了,到老了排泄都无法自理。”

“余将军心思是好的,就是后面的功夫还不到家呢。”阴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亵玩余阳夏的穴口,一边咬着他敏感的耳廓,轻轻问,“害怕了没有?”

余阳夏一愣,随即抓住另一只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把那白皙柔软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安抚的意味十足:“自然不害怕。老了我也还要伺候督主呢,督主不会让我如此的。”

阴容笑了,亲昵地蹭蹭对方:“说得这样好听,且信你一次。”

说着阴容的手不知不觉移到了水面下光裸的紧实臀部,暧昧地轻抓了满手:“这次就先用这里伺候咱家吧……用手自己扒着。”

余阳夏脸更红了,但依然很听话地自己伸出手向后,扒住了两瓣蜜色的臀肉。这些天余阳夏卧床的时间居多,臀上薄薄地堆了一层柔软的脂肪,从骨节分明的指间溢出一点软肉,中间被手指玩得有些红肿翻出的肉穴被扯成一道肉乎乎的细逢。阴容看得心头火起,小腹也涌上熟悉的酥麻感。他扶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将它竖起来,慢慢地塞进余阳夏臀缝里。

“嗯……夹好了。”

阴容让结实的臀肉一裹,爽得仰头长出一口气,在水下轻轻甩了余阳夏臀瓣一掌。余阳夏会意,忍着羞捧着臀瓣去挤臀缝里的阴茎。这根软肉和阴容的身体一样,温度比自己稍低一些,温温软软地贴在屁股中间,反倒衬得余阳夏的臀肉火热。余阳夏一边克制不住地轻喘,一边抓着自己臀肉上上下下地裹着阴容的软鸡巴,穴口那圈肥嫩的软肉贴着阴茎表面,被磨得又痒又爽,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张嘬着软腻的鸡巴表皮。

阴容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细细的呻吟,挺着腰耸着屁股去操余阳夏的股缝。废鸡巴被两瓣结实滚烫的臀肉裹着,已经有些淫液断断续续从龟头里冒出来,混进温热的池水之中。挺腰操弄的动作太过剧烈,滑腻的软肉就会不小心从臀缝间滑落,阴容红着眼狠狠把软塌塌的废鸡巴塞回去,可没动两下又滑出来,这种无力的感觉让阴容几欲发狂,原本意乱情迷的叫床声中都带了几分啜泣和气恼的颤音。

他用力推了余阳夏一把,让余阳夏上半身趴伏在浴池边缘。余阳夏被冷不防这么一推,抚在肉臀上的双手下意识松了,转而扶着玉阶。他回头看向阴容,只见对方眼尾通红,缀着泪珠,咬牙切齿地握住自己那根不听话的废鸡巴,自虐一般狠狠往臀缝里塞,手上力道大到软烂肉茎都被勒出指痕,软肉从指间溢出来,却好像不知疼痛似的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余阳夏被阴容的神情刺得心中一痛。阴容每每到了床上,总是把自己是阉人的事摆在明面上说,显得已经坦然接受了似的。余阳夏被人说是迟钝不开窍,唯独在观察阴容的情绪这一事上似乎有着天然的敏锐和洞察,他能看出来,阴容面对自己时是在意的,甚至是自卑的——余阳夏心痛如绞,只想要把阴容捧在手心里疼爱,让他知道自己不在乎他肉体的残缺、心性的偏执敏感,无可救药地迷恋着他的每一寸。

“督主……你趴到我身上来。”余阳夏努力回头注视着阴容猩红的双眼,哄道。

阴容定定地看了余阳夏一会,似乎在考量他的目的,最终还是泄了气,软软地趴伏在面前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坚实后背上。余阳夏感到对方的身体贴上来,便调整姿势,学着那话本里的浪荡模样,腰肢往下沉,屁股翘起来笨拙地左右蹭两下,重新把那根软鸡巴夹进臀缝里,随即用力收紧臀肌,饱满的蜜色臀肉两侧出现了性感的凹陷。余阳夏耸着屁股夹得死紧,加上阴容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小腹紧紧贴着抬高的屁股,不给跨间软肉滑开的缝隙,竟然真的这样牢牢夹住了。

拉过阴容撑在一旁的左手,放在嘴边怜惜地吻了吻,余阳夏轻喘着,赧然的红晕都带到了肩头、脊背:“督主现在可以操我了。”

阴容被激得仰头倒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线中既有感动的颤音,又饱含浓重的欲色:“既如此……将军可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阴容已经挺着腰狠狠地撞了一下,余阳夏猝不及防,被软肉狠狠顶在脆弱敏感的股缝,尤其是正中被磨得软烂发肿的穴口,更是瞬间传来一阵难耐的酥痒快感,惹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还没等拉长的尾音消失,身后的人就开始一下下顶着胯操起来,把一声长吟撞得七零八落,混着阴容自己情动的喘息和哗哗的水声,一片旖旎春光。

从背后看去,就见雪白清瘦、几乎男女莫辨的一道背影压着身下比他壮了一圈的汉子,白皙柔软的小屁股紧紧压在大一号的肌肉分明的蜜色肉臀上剧烈地耸动,撞出一波波雪白肉浪。下面那个被压着的屁股紧绷着,死死咬住臀缝里一根喷水的软鸡巴。由于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已经抬出了水面,因此能清晰地感觉到臀肉间的肥软阴茎随着操弄的动作抽搐、流水。微烫的淫水从龟头冒出来,被撞得水花四溅,一部分顺着股沟和往下塌的腰肢直流到腰窝,一部分往下流进隐秘的淫穴,激得穴口不断开合蠕动,嘬咬着阴茎表皮。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诱人的屁股交叠在一起,耸动、颤抖,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液被操出来顺着两人的腿根流进浴池里,不知道是阴茎还是小穴吐出来的淫液。

“啊啊……操得好爽……哈啊!呃!操!夹得太、紧了……呜嗯!”

余阳夏还能勉强咬着唇控制自己粗重的喘息,阴容却已经爽到失去了自制力,他明明没沾水的长发已经湿成了几缕,凌乱性感地搭在青筋暴起的额角,上半身好像被快感冲击得失去力气,软塌塌地整个倒在余阳夏的背上,唯有腰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用力操着身下的屁股,几乎晃出了残影,空旷的浴房里响彻他黏腻沙哑的呻吟。

虽然只是操着他的股缝、磨他的小穴,但对方乖顺地仿佛交配的雌兽一样,撅着屁股任由他顶弄,就好像自己真的在操余阳夏一样。这样的认识给阴容带来莫大的精神刺激,连同整个身体都泛红敏感得不行,身下那根废物鸡巴被夹得流水不止不说,胸口那两个乳头紧贴着余阳夏紧实的后背,随着顶胯耸臀的动作快速小幅度地在滚烫滑腻的肌肤上摩擦,竟然也产生了剧烈的快感,乳粒整个被磨得挺立勃起,又红又肿,乳孔都被磨开了,简直骚得不像样。

“乳头……蹭得好舒服……嗯嗯哈啊……不行了要磨破了呜呜……”

阴容嘴上流着涎水喊着不行了,挺腰操人的动作却完全不受控制,啪啪地撞在结实的臀肉上,余阳夏的屁股只是被撞得通红,可阴容白皙单薄的胯骨处已经被皮肉拍打得青红一片,肆意乱流的淫水在胯骨和臀瓣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阴容瘫软的上半身被耸动的屁股牵扯着,一下下抽搐,两颗肿大的圆滚滚的乳头被挤得东倒西歪,一下被拉扯得又扁又长,一下又按得陷进鼓胀的乳晕里。

多方快感夹击,阴容爽得有些不清醒了,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靠余阳夏坚实的肩背扛着,头颅也无力地垂在余阳夏耳畔,把色情的娇喘吟哦一声声送进他耳蜗。就连那粉嫩的小舌都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搭在唇瓣上,舌尖缀着淫靡的银线,随着下身激烈的顶撞乱颤乱飞,甚至沾到余阳夏的脸上。

放荡的叫床声逐渐拔高,白皙的臀部耸动得愈来愈快,突然,阴容整个人蓦地从余阳夏后背上弹起,屁股狠狠地撞上余阳夏的臀部,随后肉波乱颤地猛烈抖动起来。

“嗬啊啊啊啊——!又喷、了!高潮了!!嗯、嗯、嗯啊啊啊!!”

阴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纤细的脖颈后仰,吐着舌头、眼泪口水乱流,翻着白眼挺着磨得烂红的乳头,抖着屁股开始喷水。软鸡巴是龟头冲上被夹在臀缝里的,此时颅内高潮的刺激让马眼大张,胯骨紧贴着被挤扁的臀肉,透明滚烫的水柱朝天上噗呲噗呲喷射,比浴池中的水粘稠,全都被喷在余阳夏性感的后背和阴容自己的胸口、小腹,淡淡的骚味把两个人都淋了个彻底。

在浴池胡闹了大半宿的结果就是,阴容病倒了。

即使池中的热水一直在循环,不会降温,但弄湿了衣服还颠鸾倒凤地出了一身汗,本就不耐寒的阴容这下直接风寒入体,半夜在睡梦中就发起烧来,还是搂抱着他的余阳夏及时发现,唤来下人拧了湿帕子给他降温。

发着热的阴督主再没了九千岁的威严,脸烧得粉扑扑的,很委屈地埋在厚实的狐狸毛褥子里,时不时小声咳嗽两下。

余阳夏捧着药从外间进来,他的伤刚好,阴容又病了,这府里的汤药就不曾断过。阴容一见那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立马嫌恶地拉起毛褥子遮住了嘴,哼哼唧唧道:“不想喝。”

余阳夏又好笑又心疼,把碗放下坐在阴容身边,拍了拍埋在一堆雪白狐狸毛里的人:“喝药,好得快。”

“哪有你这样哄人的,嘴笨得很。”阴容在被窝里扭了扭,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怪我。”余阳夏俊朗但一贯严肃的脸上此时柔软极了,仍是好脾气地劝,“来景备了蜜饯,喝完药吃一块,就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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