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承,今生,我祝你和顾晚晚锁死,发臭发烂。”
说完,她笑着离开。
大家自动让开路,目送着她离开。
有的人在心底不禁为她叫好。
墨寒屿打破寂静:“宴承哥,婚内出轨就是你的不对了。”
厉宴承吃惊,他怎么会为司染说话?
“你还经常带着顾晚晚在嫂子面前晃来晃去,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墨寒屿再道:“今天这个道歉挺可笑,以后这种无聊聚会不要叫我了。”
他话音落下,其他人纷纷附和:
“顾晚晚平日里装的很清纯,私下却做出那种事。”
“他们故意叫大家来想给司染难堪,幸好司染有证据,不然她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以前我们认为司染装,这么看来,最装的是……”
“我说司染怎么放着厉家少奶奶不当了,原来是受够戴绿帽子了。”
厉宴承脸色铁青,他彻底失了颜面。
顾晚晚捂着脸抽泣,将司染恨的,想把她千刀万剐了。
—
司染回到墨家别墅,舒舒服服泡澡。
浴室门被推开,墨寒屿扯着衬衫走进来,背抵在微潮的浴室墙壁上。
“染染,好厉害,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我走后,戏更精彩吗?”
“嗯,我又添了把火。”墨寒屿开启薄唇,将自己在酒店做的事说出来。
“谢谢。”司染勾唇笑。
墨寒屿走过去,坐在浴缸上,细白手指拨弄水波:“染染,怎么奖励我?”
司染盯着他笑意盎然的面容,瞪大眼眸:
“我没让你帮我呀,是你自愿的。”
墨寒屿踢掉鞋子,袜子,穿着衬衫,西裤走进浴缸,将她往怀里一带,带着强势的意味。
司染浑身光滑,而他还穿着衣服。
她明显感觉到衬衫纽扣在剐蹭她的肌肤,弄的她浑身发麻。
“不要乱动刺激我。”
“……”
他的手指将她的发丝放在锁骨处,手指掠过的地方,泛起粉红色。
她吸了吸鼻子,艰难道:“墨寒屿,你的衣服让我很不舒服。”
墨寒屿眸色深沉,笑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脱掉衣服,再和你一起洗澡吗?”
“我没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司染否认。
“我偏要误会。”墨寒屿喉结滚了滚……
事后,男人将她从浴室里抱出去,放在床上,为她温柔擦拭身体。
她的肌肤被揉的泛起樱粉色,声音低喃,“墨寒屿,你够了没?”
墨寒屿身穿白色浴袍,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眼底也散发禁欲系。
他轻笑:“不够。”
她咬唇,嘟囔出两个字。
“色胚。”
“……”
墨寒屿加重手里擦拭的力度,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