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司染以前做的很好,她难道比不过司染那种女人吗?
伺候男人,谁不会啊。
只要她肯学,一定做的比司染好。
“宴承哥,你不喝红酒,想喝什么?”她的声线愈加柔。
灰暗灯光下,她面容娇媚,身穿一件黑色吊带裙子,俨然暗夜里盛放的野玫瑰。
黑色是司染极少穿的颜色,她总是热衷莫兰迪色,优雅清淡,符合豪门的标准。
现在司染嫁给墨寒屿后,依旧没有改变着装,端庄大方,散发淑女的气质。
顾晚晚身上流露自由的气息,她妖艳,热情,大胆。
得到顾晚晚后,厉宴承才深刻认识到,他被司染驯服了。
“给我泡杯咖啡。”
“宴承哥,这么晚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厉宴承闻言,想起司染也无数次规劝过他,不要深夜喝咖啡,要是提神可以喝茶。
“那我用什么提神?”
厉宴承问完,索性整个身躯往后仰,修长手指解衬衫纽扣,裸出清瘦锁骨。
“用我好不好?”
顾晚晚走过来,坐在办公桌上,翘着纤细的腿。
厉宴承眼睛掠过不屑。
顾晚晚倾身,手指欲解他的衬衫,柔声细语:“宴承哥,我会让你很精神。”
厉宴承打掉她的手,冷厉道:“我需要工作,你这样可不是贤内助的做法。”
“我有些顾虑婚后,你无法当好厉家少夫人。”
顾晚晚被点醒,从书桌上灰溜溜下来,拘谨站在一旁,道歉:“宴承哥,对不起,打扰到你工作了,我会向奶奶请教如何当好未来的厉家少奶奶。”
厉宴承微微点头,发出一抹嗯。
顾晚晚红着脸离开书房,胸口发闷,厉宴承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前他和司染已婚状态,他不碰她,说是婚内出轨被拍去,会影响到厉氏名誉。
可现在他离婚了,也与她订婚了,却还不碰她?
该不会他有什么隐疾,不行吧?
顾晚晚的脸垮掉,她可不想守活寡。
回到卧房,这不是司染之前住过的房间,不是她不想住那个配套更衣室,浴室的主卧,而是厉宴承住了。
她拨给江宵琛:“你以前和厉宴承一起玩的时候,他玩过女人吗?”
这帮财阀二代,会有人送女人,他们偶尔也会应酬应酬。
“什么意思?大半夜问我这么敏感的话题?”江宵琛声线沉哑。
“你说不说?”
“没有,他和墨寒屿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不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