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无数潮流席卷着穿过。
言烟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秋少关。
像。
秋少关长得太像秋恒了。
言烟试图去追秋少关,但没用。
哈市的小巷拐角说不清有多少,秋少关远要比她这个离开了多年的人要熟悉多了。
秋少关想甩开她很容易。
但回到家里关上门。
秋少关站在门口僵硬得立在那儿。
他一抬头,又看见了狭窄逼仄的窗户。
“……”
“秋少关?”苏乞白在秋少关眼前晃动了下手掌,见他回了神,才问:“你走神儿什么呢?让你想你的渴望,半天你什么都没想出来。”
秋少关摸过来根烟,点燃,“你不也想不出来你的渴望吗?”
苏乞白双手撑在床上,他看着秋少关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忽得一笑,说:“怎么没有?就是不太正经,写不到词谱上去。”
秋少关立马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他也跟着笑,“你还不如去找个正经人问问他的渴望是什么。”
“你不正经?”苏乞白问。
秋少关吸了口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乞白那张脸,曾经在荧幕上看见的脸如今确确实实停留在他身边,就好像离他很远的气球突然被抓住了,快速膨胀的欲望如烈火烧心,他反手拿烟抵到苏乞白的唇上。
苏乞白下意识咬住烟吸了一口,便看见秋少关脱下刚刚穿上的衣服,整个人压了过来。
秋少关抓住他的手,桎梏的力量令人难以忽视。
苏乞白也不甘示弱,干脆把烟掐到烟灰缸里,整个人猛得一反压,坐在了秋少关的腰上,他摸着那人鱼线,笑得犯浑。
秋少关说:“把我手机拿过来买两盒……”
“我带了。”苏乞白笑:“我就知道保准用得上。”
秋少关再也忍耐不住。
两个人把被子全都扔到了地上。
近身肉搏。
房间的窗帘没拉。
你的视线稍微往窗户外边一瞥,就能看见奔腾的车流,聚散反复的人群,以及整个城市的热闹喧嚣。
而喧嚣之上有着另一层面的喧嚣。
苏乞白死死掐着秋少关的脖子,将他的整个人体压在冰冷苍白的墙面上,以缉拿犯人归案的姿态桎梏着秋少关,不可抗拒。
他的掌心炽热,说话时气息喷洒在秋少关的后背上,连带着一丝丝让人发晕的麻感,“秋少关,你想啊,我给你时间想了,你渴望什么?”
秋少关的额头不受控制得抵住窗户,他呼着气,身上烫得吓人,迫切的想要窗外刺骨的凉风进来些,再进来些,至少浇灭熊熊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