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小姐未婚先孕,跟陆宁的婚事还没退下之前就跟王公子勾搭上了。
难怪陆家覆灭,刘家还好好的呢,人家是找到了大树。
不过也有人说陆宁自己没本事,护不住陆家就算了,连未婚妻都守不住,他是个窝囊废。
说什么的都有,有些人的恶意来的莫名其妙。
好在陆宁没在这里停留,要不然又要祈求上天来一道雷,劈死那些是非不分的喷子们。
。
水渠修了一整天就完工了,实在是工程量不大,出动的人口多,这家干完了就帮那家干,大家还是很淳朴的。
陆宁来巡视了一番,有些高的地方需要再挖下去一些。
他想了想,又带了几个年轻人去做砖坯。
他准备烧砖将水渠给墁起来,这样就可以减少水的渗透,确保水能快速灌溉到田里。
砖坯要晾干才能烧制,所以墁水渠要往后再等等,先抽水灌溉种庄稼才是重中之重。
能灌溉到的地方都是水田,家家户户都有份。
但是劳动力怎么出又是一个问题。
清河村再一次召开村民大会,大家一起商量抽水怎么出人力。
虽然大家从前都是做下人的,可到底也是自私的,谁也不愿意多出力。
这叫什么不患寡而患不均,都怕自己吃亏了。
修水渠的时候可以按照人头来分地段,抽水还能按照人头来吗?
水能灌溉的田地还是有数的,有的人家少有的人家多,不能再按照修水渠的方式来。
王金玉也有些头疼。
以前他管理整个村子毫不费力,那时候大家干活都是给主家干的。
他只需要拿出他管事的身份来压人就好,如今换了制度,他倒是不知道该如何管理这些村民了。
新政规定人人平等,人人都是国家的主人。
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必谁低贱。
事实如何暂且不论,反正宣传口号就是这么说的。
他当然也搞不清楚状况,害怕一个不小心犯了错,就被杀鸡儆猴了。
陆家什么都没做,还不是说抄家就抄家?
他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求助陆老爷子。
陆宁对抽水出人力早就有了章程,并且告诉了陆老爷子。
陆老爷子就提议让大家按照能灌溉的田地多少出劳动力,让他们抓阄排时间表,一个时辰一班,一班四个人,半个时辰踩水,半个时辰巡逻看水。
众人一听是轮班制的,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还以为是全村的人都要在河边守着呢,不是最好了,该谁的班就谁上,其他的人就可以在家里休息。
看水是后面新添上去的,本来是不需要看水的,现在有人不愿意参与,当然是谁不愿意防谁了。
抽水车还没做好,他们只能等着了。
一连忙活了好几天,陆宁终于抽出时间跟莺歌说二花的事了。
莺歌面色变来变去,陆宁见她走神问:“你怎么了?”
莺歌垂下脑袋,过了好半天,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说:“少爷,你、你喜欢二花?”
陆宁大脑有些宕机。
天地良心,他没有这个想法。
“少爷如果真喜欢二花,我、我也不会反对,我会跟二花一起好好伺候你。”
陆宁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小姑娘有些吃痛,嘶了一声。
“莺歌,我有没有说过,我心悦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