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戈,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
罗星河都觉察出其中的不对劲,“好歹落落早已当是你的女儿,你就这么不待见她?”
他们都知道,老戈看着老,其实岁数不算大,只是身子受过蹉跎似得比同龄人显得苍老许多。
老戈紧紧闭着眼睛。
“谭大夫,你看他这回是装的吧?”
罗星河不信即便如此,老戈还没清醒?
谭大夫为老戈把脉,“脉搏跳动剧烈,身子中毒症状并未加重,似乎是由心情波动而起。”
“你们聊,我先出去转转。”
姜落落知道老戈在抗拒她,忍着一腔难言出了屋子。
感觉身后跟着脚步,回头见是谭大夫的那小徒弟小铃铛先跟着出来。
其实,小铃铛一直候在谭大夫身边,察言观色,把所有事尽收眼底。
“你跟我做什么?”
姜落落对这个小细作没好感,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小铃铛怯生生地解释,“我没跟着你,就是想去茅厕。”
姜落落白了他一眼,去了自己在凶肆的屋子。
罗星河一掌拍在小铃铛肩上,“没事少乱跑,这又不是你家!”
“是,是。”
小铃铛本想多瞅姜落落几眼,被罗星河这一掌吓得不轻,赶忙朝东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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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星河让衙差盯着小铃铛,他也跟着来到姜落落房中。
姜落落在那小桌前坐着,将褡裢放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随意抚摸着。
“落落,你别在意。我看那老戈就是毒坏了脑子,神志不清。好歹是抢回一条命,等谭大夫把他医好就没事了。”
罗星河嘴上劝慰,心里却随着自己的话一声咯噔。
那谭大夫也是早年试药坏了脑子,到如今都还没好,让谭大夫去给老戈医治脑子,让他这外甥女听了也是觉得好笑吧。
但姜落落神色并无变化,换做从前,她怎么也会取笑几句,可此时,仿若没听到罗星河的话,低头瞧着手中的旧褡裢,“老戈不是不待见我,他一直都很在意我的,否则怎会把他的东西都传给我?”
除了那支小弓弩,任她怎么讨要都不肯送给她,顶多让她玩一玩,便小心收起,生怕给玩坏了。
“是舅舅说错话。舅舅给你赔不是,你别生舅舅的气,好不好?”罗星河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外甥女。
“舅舅也没说错,老戈他此时就是不愿见我。”姜落落回过头,看向罗星河,“他……无颜见我。”
罗星河见外甥女的眼睛泛着微红,好似受了委屈,又好似在生气,也好似被伤出了血,“生什么事?”
他此时才想到,姜落落与杜言秋二人对老戈服毒并没有多惊讶。
姜落落让罗星河留意着外面,小声与他说了在沈崇安的冰室里见到姜盈盈,并确定了她的真正死因。
罗星河听得瞠目结舌,得知老戈隐瞒了姜盈盈的致死真相,气得一掌拍在桌上。
“这不是玩弄人么?!”
小桌被这一掌击地险些散了架。
姜落落起身来到床前,盘膝坐在床上,顺手抱起枕头……她在凶肆呆想问题时就喜欢这么坐着,抱着枕头就像是拥有满满的怀抱,安抚着她不要急。
“他怎能想着就这么离开人世,不打算给我任何解释么?”
……
“这是什么?”
罗星河见姜落落抱起枕头的同时,有个信封被枕头的挪动扫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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