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蹲下身,狠的拿鞋底子扇了他几巴掌,
“啪,啪啪!”
地上男人眸色狠,唇角溢出鲜血,瞪着白雪茹。
“你个下贱寡妇!你敢打我!”
白雪茹又狠狠踹了他胸口一脚,咬牙切齿。
“打的就是你!”
这才又走几步到厨房,
拎了一桶泔水,一把菜刀出来,
地上那男人见了这刀面色慌张,“你,你做什么,杀人得偿命!”
薛清也望向她,微皱着眉。
白雪茹一步步向他靠近,眼神如刀,周身冰冷,外面那些人也停下不说话了。
白雪茹将泔水桶放下,拿着刀,向着那男人的手剁去……
“姑娘!”
薛清忍不住开口,她杀了他恐怕她自己这辈子,也得在牢狱中度过。面上担忧。
“啊!”
地上那男人看着刀面的寒光,嚎叫着,声音几欲掀破屋顶!
没想到她这么狠,生生向着自己的手剁去……
外面那些人也屏息看着这一幕,有胆小的妇人亦闭上了眼,惊吓出声。
白雪茹眸中寒光乍现,
自己刚来不了解这里的律法,若是将人制服后,其未真正对自己造成伤害自己却,斩了他的手腿亦或杀了他,怕是自己也毁了,
为了他这垃圾,着实犯不上!白雪茹紧抿着唇,面上冷意更甚,眸中压抑着岩浆般怒火……
“啊!”“啊!”
地上那男人连连嚎叫着!吓得尿了裤子。眼睛紧闭,动作挣扎。
却似乎,
刀并未将自己手砍下,男人睁眼惊恐望去,只见,
那菜刀堪堪擦着他手指,于指缝间处砍下,入地三分,可见用了多少力!
男人抬眸看向白雪茹,再不敢多话,生怕这刀真的向他落下。
白雪茹面色冰冷,眸中透着渗人的寒光,手中拔起那刀,盯着地上男人的脖颈,
微眯着眸……
“姑娘!”薛清眸色担忧的开口。
白雪茹抬眸望去,面色稍缓“无事!”
说罢,紧了紧手中的刀,深呼口气,平复心绪,不再看地上那脏污垃圾,
接着动作利落的拎起泔水桶,
向门外,之前说三道四的男人女人,
兜头泼去。
“哗啦!”
这举动实在出人意料,门外之人躲闪不及,各个被泼个满怀。
身上泔水味,腥臭脏污,怨声叫嚷,“你有病吧!”
“没你们病症严重,你们怕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吧。”
“能眼睁睁看着女子受辱,还幸灾乐祸,简直恶心到骨子里了。”
白雪茹望向门外妇人,眼眶红,怒目高声质问。
“你们不是女子吗?”眼神复又扫向那些男人,“你们没有母亲女儿吗?”
那些人面面相觑,擦着身上的泔水不满道,
“那又怎样,你被人强了,就拿我们撒什么气?”
白雪茹看向她,这个之人说闻味那婆子:“你平时被苍蝇叮过吗?”
那婆子面色难看,不知她这是何意,
“哼!”“想必是叮过的,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你就是那个臭鸡蛋。”
“臭到骨子里了。你这离我八丈远,我都闻到你身上恶心的臭味了。”
“呕!”似乎真的想吐一般,白雪茹还拿着绢帕嚓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