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美国”
“嗯,是最后一站,其他几个国家都玩过了。”
景微酌把水杯给她推了推,“三天,那基本没玩什么。”
“疼,没心思玩。”
景微酌下意识的眉头微敛,卢潇定定看着,又一笑,“逗你的,其他地方也没玩什么,散心居多。“卢潇歪了歪头,是这样,“后来除了你,什么都没记得。”
景微酌静默须臾,弯身揉了揉她的小脸,一边心疼一边不动声色地挨近她,“是吗”
卢潇默默点头。
吃了小半个钟,一直聊着天,后面休息时,卢潇转了转脑袋,蓦然现餐厅中央处放着一架钢琴,半夜,并没有人在弹。
看着看着,她歪了下头在侍应生从眼前走过的时候,起身越了过去。
景微酌抬抬眸,她曼妙地身影落座在三角钢琴前,侍应生扭头看过去,她纤细的十指放在琴键上,一段旋律悄然而出。
景微酌熟悉非常,两年前她给after写的那。
侍应生意外又惊喜的看着,不远处一两桌客人也回头望她,而她轻过扭头,一双墨黑似夜空的瞳孔含着光斜斜瞥向他,红唇弯了起来。
景微酌想起来瑞典之前,她跑去做公益,那晚在电话里跟他说的,我回头当面给你弹。
弹就算了还弹这,还在这个地方。
景微酌虚握着水杯,靠着沙,眼眸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微抿轻勾的唇瓣,轮廓上的温柔、隐隐约约的笑意悉数倒映在桌上剔透的杯盏中。
凌晨三点的餐厅,钢琴曲在一片寂静的空间里流转盘旋,那位驻足观看的侍应生看着看着,还现了一个致命的,似乎是曲子原创者在演奏,一时间抽气声响起。
半夜三更的,这里可是瑞典,不是美国更不是中国。
一曲谈完,卢潇踩着高跟鞋过去,他起身牵过她,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跳出餐厅,“赶紧跑。”
景微酌失笑。
跑什么,到了车旁,他把她直接转过来压在车身上,背着瑞典凌晨的缕缕冷气,裹着她在路灯下深吻了一通。
回到他那里,隔了一个多小时重新躺回床上,景微酌心情好得想哄她睡,卢潇却埋在他怀里怎么也睡不着。
可能是刚来的缘故,也可能是第一次来他这里,刚刚还兴起冲动的在那里弹了那曲子,使得脑海里一直闪动着上次来和他接触时的样子。
变化太大,以至于她心底有种微妙异样的感觉。
清醒到五点,卢潇才枕着他的肩膀被哄睡着。
景微酌倒是精神着,但照着窗外朦胧的白光,怀抱里躺着个软绵绵的身子,乖巧的一动不动,呼吸渐轻,最后在他脖颈间若有似无柔软的划过,再钻入他领口,他怎么也不想动,不想起来。
陪她睡到点,他基本不困了,醒来后动作很轻的把她放下,被子拉好,把日光浅浅的窗户拉上半面窗帘,起身出去。
卢潇也没睡多久,翻个身就迷糊醒来了,原本看着空荡荡的床,在怀疑这是哪里,想着想着,想起来是在瑞典他的房子后,下一秒就记起来昨晚两人同床一起睡的了。
她红了红脸颊,翻个身。
景微酌从健身房出来时,她刚好披着浴袍赤脚走出门,迷迷糊糊的一双眼睛扫过去,简直像道霞光。
卢潇望着人,从某间房间走出来的人,额前短微湿,线条分明的轮廓显得比平时要深邃一些,穿着一身昨晚入睡的浴袍,袖口挽起的那两截手臂,肌肉和汗湿隐隐露着,胸前敞开的那一片,汗珠也若有似无滚落。
她脸颊一红,醒了八分。
景微酌看着她赤脚踩着的地板,走近打横把人抱了起来,进去。
卢潇一阵头晕,马上抱住他的脖子,男人滚烫的身子上一阵灼灼的气息烫着她,她简直脸红到化开了。
景微酌把她抱到床边,穿了鞋再带进浴室,温热浅浅撩人地气息萦绕在她耳边,“乖乖洗漱好了,下来吃早餐。”
说完他松了松浴袍带子,边走边回头看她,勾着唇出去,去了隔壁浴室。
卢潇深吸口气,放水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在等她,她动作比平时要快许多,估摸着他应该也洗好了,就拐下楼去了。
白天的气温也不怎么高,但是这个天气,适合玩雪。
吃完不早的早餐,迎着外面几乎没有的阳光,卢潇就如愿以偿去了。
上次来,其实还录了一小段视频,童话一样,驯鹿踏着雪地哒哒穿行在雪林里的场景,实在美妙。
景微酌虽然一年也来不了几次,但到底是在这有产业的人,对哪里都熟悉。
卢潇安静地在雪里独自欣赏了一会儿延绵不见尽头的白,转一转。
等到回过神来,忽然就找不到景微酌了。
她一愣,望着四处的人,脚印,铃铛声与直耸云霄的树木,到处转了转。
景微酌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在不远处,一直看着她的,只是转身看下手机,回头时就见她转着脑袋在找他。
一时勾起唇,怕走过去太久,直接隔着一段距离开口,“这里。”
卢潇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人,蓦然像看到丛林里的日光,笑着一秒踩着雪地靴跑出好几米远,一头扑进他怀抱。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