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面熟呢,就是上次去玲瓏坊時趕驢車的車把式那麼面熟!
沈凝拔腿就跑,可是衣裳被人從後面拽住,她不敢跑了,萬一衣裳被扯破,那就太丟人了。
她心一橫,轉過身來,嘻嘻一笑:「嘿嘿,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大領,別來無恙。」
大領把她拽回到那棵大柳樹後面,然後沖她伸出兩根手指。
沈凝眨巴著大眼睛,不明所以,這是幾個意思,剪刀?要剪了她?為啥要用剪的,用刀砍不行嗎?
「兩次!」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什麼兩次?」沈凝更糊塗了,她見到這位大領早就不止兩次了吧,莫非這位是魚子吃多了,不識數?
「你破壞我們的行動,算上這一次,已經有兩次了。」
沈凝聽到了男人的咬牙切齒。
行動?
錦衣衛在行動?
沈凝絕望了。
是啊,吹簫大叔可以是錦衣衛大領,那賣涼粉的賣大碗茶的下棋的,當然也可以是他的手下啊!
難怪靜水潭會這麼熱鬧,多了這麼多人,原來是錦衣衛在布控!
完了完了完了,上一次她還能勉強算是見義勇為,那麼這一次呢?
沈凝搜腸刮肚,也沒能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找到一個正義的名頭。
算了,認錯吧。
「大領,是小女子眼瞎,沒有認出你。。。。。。你們。」
沈凝恨不能用無根水去洗眼,她這雙眼啊,莫非是看鬼看多了,已經不認人了?
「不過,大領,您的易容手藝可真高啊,我都沒認出來。」沈凝笑著討好,唉,做人難啊!
「今天這場鬧劇,都是你搞出來的?那些人,也是你給叫來的?」男人沉聲問道。
沈凝硬著頭皮:「您也看到了,我未婚夫偷偷躲在這裡,換做是您,也不能放任不管,是吧?」
「未婚夫?」大領聲音冷冷,可不知為何,沈凝卻從他的聲音里聽到了一絲嘲諷。
「是啊,未婚夫,上次在河邊,您見過的,我們自幼訂親,不,是指腹為婚。」沈凝解釋。
雖然這個周睿有問題,可這會兒,沈凝還是要借他的身份用一用了。
「嗯,天生一對。」男人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可是卻讓人背脊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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