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秦幼夢:是的,我喜歡宋黎,但他已經有狗男人了。
☆、十五
宋黎再一次光榮感冒了。
他整個人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撮頭髮。
顧錦年把他從被窩挖出來,餵給他沖好的藥。
好在由於是在山上,房間裡已經開始供暖,並不冷。
宋黎嗓子生疼,像在被鋒利的爪子抓撓。
他再也不要和顧錦年探討他那一套剝栗子殼理論及實踐了!
宋黎把被子團成巢的樣子,自己窩在裡邊,坐著看顧錦年為他忙上忙下。
"你好像還沒有餵我吃飯就給我吃藥了,"他品了品嘴裡苦澀的味道,"你知道的,像這種沖劑大多飯後喝,你卻讓我空著肚子喝下了它。"
"這樣對胃不好,"宋黎傷感道,"說不定以後哪天,我會因此疼得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
顧錦年停下來,坐到床頭:"說吧,你想幹什麼?"
"我想出去走走。"宋黎啞著嗓子理直氣壯。
但顧錦年是個大壞蛋,他殘忍拒絕了。
宋黎不高興地推了自己的"巢",裹著被子背對他:"我不出去了,我要睡覺了。"
顧錦年完全不吃他這一套,揉了揉他的頭:"嗯,睡吧,我去拿點吃的。"
宋黎沒能如願,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顧錦年去拿吃的又碰到了秦幼夢,秦幼夢眼含深意地盯了他手裡的清粥小菜半晌,笑容詭異地走了。
顧錦年也開始看不懂她了。
他端著午餐回到房間,擔心宋黎醒來粥會冷掉,便把粥先放進微波爐里,等一會兒加熱。
臥室門開了,宋黎穿著連體的小熊睡衣走出來。
"怎麼不睡了?"顧錦年又把粥拿出來,"那要不先吃點東西,餓嗎?"
宋黎表情有些發懵,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拉開客廳厚重的遮光窗簾看著窗外。
"我們搬家了嗎?"他又轉身看向顧錦年,"這裡是那座山上吧。"
"我們什麼時候搬家了?"
顧錦年無法回答他。
"我好像不太正常,"宋黎垂下頭,"我每次醒來記憶都是斷開的。"
他走到顧錦年身邊,伸手摟住他,顧錦年回抱住他,親吻他的頭頂。
"我是不是得了奇怪的病快死了,所以我們才搬到這裡來?"
"不是的,"顧錦年心疼得發顫,"你只是迷路了。"
宋黎不懂。
"但我會和你一起找回去的路。"
"所以不要怕,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