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好痒,好疼,好舒服!”
半小时后,骆凌霄满头大汗道:“翻面吧!”
一小时后,袁蓝意犹未尽道:“师傅,能不能再来一遍?”
骆凌霄也有此意,但看了看时钟,才想起还得去柳家送药,便说道:“今天先到这儿,你先自己研究研究。我还有事!”便出了门。
袁蓝自幼体寒,经过刚才的调理,竟感到经络间有暖流运转,活到现在,师傅是最关心她的人了。
万柳别墅内,骆凌霄拿着熬好的药去见孟慧。
刚推开门,见到柳震一家人聚在客厅,将柳茹和孟慧围在中间。
“嫂子,明天的宴会决不能让骆凌霄那个乡巴佬去,丢柳家人的脸!”柳震大声吼着,生怕别人听不见。
孟慧见骆凌霄回来,把他拉到身边说:“凌霄去定了,你管不着!”
柳震语气傲慢:“你们要摆正位置!我才是柳家家主,请柬都在我这儿,没有请柬,你们谁都别想去!”
孟慧气得脸色泛青:“你把请柬还我,我让凌霄和小茹去,总行了吧?”
柳震冷笑道:“不行,柳家就五个名额,刚好我们一家五口,没你们的份儿!”
柳茹质问道:“你们就四口人,哪儿来的五口?”
柳荷抱着金毛贵宾犬显摆道:“茹姐,我们家菲菲,也想去唐家吊个小公狗呢,所以你就让让喽!”
孟慧心里不甘,上去要抢回请柬,却被柳震推了回来。
骆凌霄扶稳孟慧说:“不就几张破请柬嘛,咱不要了,明天照样能进。”
此时柳震的媳妇聂雯站了出来,浓妆艳抹、颐指气使道:“放眼兴州,能参加唐府喜宴的超不过五十人,皆是非富即贵,像你这种屌丝,奋斗八辈子都够不上桌!”
骆凌霄把药递给孟慧,走到柳震夫妇面前:“如果我明天真能进到唐府宴会呢?”
柳荷趾高气扬道:“乡巴佬做梦吧!你要能进去,我改叫你姓!”
骆凌霄摆手道:“不用,你跟我姓是对我的侮辱。咱们打个赌,如果我明天能进到唐府,你们当众脱光衣服,绕场爬一圈学狗叫。敢赌吗?”
柳震立刻答应:“好,如果你小子输了,马上收拾铺盖,脱光衣服像狗一样爬出兴州!”
骆凌霄拍手道:“好,一言为定!现在我要给慧姨治病,请你们离开!”
柳荷揶揄道:“呦,乡巴佬还会治病呢?真会骗人!明知道慧姨身体不好,就装作大夫,怪不得慧姨被你哄得晕头转向呢。”
聂雯伸出右手说:“你要真会治病,给我看看,敢吗?”
骆凌霄双指搭在聂雯脉上说:“有何不敢?从脉象上看,你确实有病!”
聂雯赶紧抽回右手,骂道:“放屁!我身体好得很,你这个骗子!”
骆凌霄看着聂雯说:“最近一个月,你是不是夜里发冷,腹部胀痛,骨头像被啃噬一样酸痛?”
“尤其是最近一周,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吃完饭就恶心想吐,医院告诉你怀孕了?”
聂雯内心一惊,竟然全被这小子说中了,市医院专家诊治了三天才查清楚,乡巴佬三秒钟就摸出来了?不行,决不能承认!
“胡说八道!没一条对的!”
“妈妈,姐夫不是猜对了吗?你昨天还说,马上要给我生个弟弟了!”柳芳的话惹得骆凌霄哈哈大笑。
聂雯气得扇了柳芳一巴掌:“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闭嘴!”
骆凌霄挡在柳芳面前道:“你怎么连女儿都打,我实话说,你们一家人活不过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