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恩感到自己的唇被按在爷的私处,爷对他就像对待一个泄欲的玩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毫不怜惜地撞击。
而另一个则在她脚边柔弱无骨地服侍,花辞见顾怀恩在主人胯下承宠,自己却只能伺候主人的鞋子,甚至在舔主人的鞋子时,他都能看见顾怀恩的脚。
花辞自觉无比低贱与委屈,身下的禁锢越发地疼痛。
江心澜舒爽时,先是一脚将花辞踹开,却轻瞥见了花辞身下的东西,已经被贞操带弄得红肿发紫。她也毫不怜惜:“让我看见这么肮脏的东西,要不要直接阉了它?”
花辞害怕得一下子蹦出眼泪来:“…主…主…主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去下奴苑领鞭子狠狠地抽奴婢的贱根,抽烂了,抽废了,奴婢长记性……”
江心澜笑着道:“你怕什么,又不是真要废了你。”
花辞的脸上绽放出惊喜与羞涩的笑容,连忙又跪得端正,盈盈地往下拜:“少主心疼奴。”
“呵,掌嘴。”
花辞又不知自己如何触怒了圣颜,害怕地一下一下狠狠掌自己的嘴。他右脸逐渐开始红肿,隐隐有些发紫,就连巴掌声都不那么清脆。
“欺负我没看过奴隶的规矩呀,你现在认我为主,还叫少主?你心里没点数?”
江心澜的语气倒是比之前温柔了不少。
花辞有一阵地失神,用脸蹭蹭她的手,乖巧到:“主人……”
顾怀恩中规中矩地在主人发泄之后,先是仔细清理了一番,又暖了好一会儿才退了出去,他小心地趴回地上,不敢让主人看见他身下那污秽的东西。
难受…却又不敢邀宠,去请求主人允许他释放。
他嘴里全是恩宠欢爱过的味道,着迷地回味着。
江心澜满意过后,在软件里给了个五星好评,也没有再将二人移出近奴的花名册。
江心澜刚睁开眼,就看身边恭敬地跪着两个白衣黑枷的男奴。
哦,好像是她昨天收房的两个。
“奴婢请主人早安!”
两个都那么恭顺。
江心澜撇撇嘴,自顾自地研究上了新手机。这个app真的是再好用不过,就像是学校的新生手册,公司的员工指南。
但,让她勃然大怒的,是爷爷身边的大总管齐悦发给她的一条视频。
里面清楚地记录了上川夫人要买凶杀她的全过程。
!!!
她在这段视频中也看明白了,听明白了。
上川夫人觉得上川谨与她的交往经历是上川谨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她无法将她送离这所学校,同时还被她这个平民侮辱,所以便使出了这样的下作手段。
是,她承认,她口无遮拦,甚至有些神经大条,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直接送去有司审判便是。】
江辙远在手机另一头也同时收到了孙女发过来的消息。他尤其欣慰且满意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不惹事,却也不怕事。
盛怒之下依然可以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
“欢雅,看你干的好事!”
上川夫人原名欢雅,是二线家族的嫡长女,金尊玉贵。
欢家原本是个三线家族,作为嫡长女的欢雅嫁给三线上川家的嫡次子,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没过两年,欢家办事得力,再加上欢家四公子欢孺得了上宠,便顺理成章地升了线。欢家成了当红新贵,待嫁的女儿大多许了二线家族,甚至欢雅嫡亲的妹妹欢六小姐都入了一线家族的门。
欢雅当然嫉妒得发狂,她本是欢家最尊贵的嫡长女啊!
于是,她费尽心机也要把儿子送到主家去,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孟心澜。她当然要为儿子扫平一切的障碍。
“干什么?干什么?对我大呼小叫地干什么?”欢雅放下手中的时尚杂志,整理着贵妇的衣衫。
“干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去买凶杀人了?”
欢雅这才看清上川久手上的,是法院的传票。
“这哪儿来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今天,我三弟亲自交给我。还叮嘱我千万不要找锦鲤门的人去疏通关系。你到底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还有,你要买凶杀谁?”
上川谨的三叔在锦鲤门做事,职位不低。
“我,我还不是为了儿子。再说,你们上川家搞不定的事情,我欢家就搞不定了?诚家就搞不定了?你呀,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就是张传票嘛,回头,我和妹夫说一声。”
上川久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你好好给我说说,你到底要杀谁?”
“不就是上次阿谨说的那个同学,孟心澜啰。”
“什么?东洲学院的人你也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