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沈最愤怒,绝望,拳打脚踢骂谢司衍是个混蛋,骗他不会伤害他们。
可谢司衍是这样说的:
"外婆有心脏病,你要是自杀,我只不过好心的帮你给他们打个电话,留个遗言,到时心脏病复发,只能等死,我没害他们,也没骗你,是你沈最亲手害死了她!"
从那以后,沈最好像一瞬间变了个人,再也没有威胁过谢司衍。
而谢司衍也成功的将感应装置戴在了沈最的脚腕上。
"滴滴滴"三声熟悉的声响后,谢司衍满身酒气的进了别墅。
他脸颊染着两坨高原红,整个人像是从酒坛子里浸过般,身形不稳的朝着沙发走了过来。
沈最从书中抬眸,淡淡撇了他一眼,见他喝的酩酊大醉,冷声嘲讽:
"酒后开车,你怎么没死路上。"
谢司衍一进门就看见了他。
他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暖黄的灯光从上而扑撒在他身上。
就算谢司衍知道他不是特意等自己,不是真心的想要留在他身边。
但谢司衍喝了酒,被酒精感染的大脑给了他幻想一切的机会,所以这就是静谧且美好的画面。
就连现在这般的咒骂嘲讽听再谢司衍的耳朵倒成了关心。
他直接一头扎进了沈最怀里,抱上了沈最越发柔软的腰身。
他妈的滚开!"
一整个成年人的重量突然压下来,沈最像是触了电般开始挣扎。
"沈哥,别动,让我抱会,就一会。求求你了沈哥"
谢司衍气息全都扑在了沈最的半张侧脸上,异常依恋的将头埋在他脖颈来回蹭。
这是他一贯讨好沈最的状态。
而在沈最被囚的这一个月间,这种状态和谢司衍威胁他时,不可一世的冰冷阴翳,像是两种可拆卸的面具,变着花样的,轮着在他面前上演。
谢司衍声音闷闷的,有撒娇也有疲惫甚至还有些委屈:
"我好喜欢你啊,沈哥,可你不喜欢我,不和我在一起,还威胁要离开我你好好吃饭"
他说话一字一顿,颠三倒四,显然已经喝的醉到迷糊。
沈最望着天花板的灯,听着他无病呻吟的委屈,到最后又好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受顺着他的脖颈滑落。
谢司衍委屈哭了。
沈最却笑了。
因为这是他这一辈子看的最大的笑话!
他眸色出奇的冷。
好半晌沈最慢慢的,他的手怀上了谢司衍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面上毫无波澜,可嘴上却突然说:
"谢司衍,想不想做a。"
肉眼可见的,谢司衍的身体一瞬间僵住。
好半晌,他像是才反应过来,缓缓抬起了头。
他因为产品上市,在晚宴上被一群想和他合作的老家伙们喝酒,拉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