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逢雪雖然不懂修煉,但似乎能感覺到他傳到對方身體中的氣流,急切且熱情地讓那股氣流迴轉在兩人身體中。
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那充盈在馬車中的香甜氣息已經消失,但左逢雪並未停止親近的動作,不知疲倦地靠近他。
直到天色漸漸亮起,左逢雪才笑得溫柔地抱著他,用乾淨的布巾幫他擦拭汗水。
初春的天氣不熱不冷,他躺在馬車中懨懨地享受左逢雪輕柔幫他擦拭身體的動作。
兩人身上除了汗水,並沒有其他,親近的地方也因為雙修轉化成為修行的一部分融入兩人身體中。
之前他總以為他會受傷,但妖類的身體還是和人類的身體不一樣,很柔軟,他不僅一點沒受傷不說,也不會覺得疼。
等左逢雪幫他換好衣袍,他才伸了伸懶腰,靠著左逢雪笑道:「逢雪一夜沒睡,會覺得睏倦嗎?」
左逢雪知道他累著項南了,有些不好意思說:「不累,一會兒你困了,在馬車中睡便是。」
「那等我吃一些食物後再說。」
項南從空間中取出各種瓜果,配合著下人在臨川縣蒸的包子,兩人邊吃邊說話。
左逢雪因為昨晚「有些過分」的行為,有些害羞,等項南說了一會兒其他事情兩人之間的氛圍才輕鬆許多。
左逢雪知道項南是小兔,並且不介意項南妖族的身份後,項南說很多事情也不必遮遮掩掩,有的事情還會問過左逢雪後再做決定。
在回程的路上,項南才深刻體會到特殊期的威力。一路上他白天都粘著左逢雪不放,坐在左逢雪腿上聊天、吃飯、睡覺已經習以為常,夜裡更是纏著左逢雪累到筋疲力盡才行。
反觀他很累的模樣,左逢雪一夜不睡,白天也不會睏倦。
要不是在他的央求下,讓左逢雪跟他一起白天睡,左逢雪估計好幾天不睡都不會覺得累。
他知道左逢雪會這樣可能是因為進行雙修的緣故。
他將雙修的事情跟左逢雪說後,左逢雪一點也沒有排斥,反而很期待夜裡的到來。
和左逢雪雙修後,左逢雪除了精力充沛這樣明顯的變化之外,就是身體變得結實,且力氣變得更大。
他以鼠兔妖特有的眼光能夠看到左逢雪作為特殊人類身上那層淡淡的光也變得強烈了。
在知道雙修對左逢雪有好處後,左逢雪夜裡再「過分」,他也不會拒絕,反正很開心。
回程一路上兩人都這樣不知節制黏糊在一起,無論是遇到漫山遍野的鮮花,還是美麗的山川河流,都沒能吸引兩人,讓兩人下馬車。
這與他們來時路上,項南時常下馬車給左逢雪做飯一點也不一樣。
下人雖然不解回程時候兩人為什麼一直黏糊在一起,但也沒有誰會去揣測兩人在馬車中做什麼。
因為他們一直沒下馬車,也沒耽擱時間做飯,不到半月時間,他們就到達了左鎮。
到達左鎮後,項南並沒有下馬車,而是讓左逢雪下馬車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買的東西,順便看看有沒有可以作為火涯他們本體物件的木雕。
左逢雪下馬車差不多一個時辰,就讓下人拉了不少東西回來。
讓項南驚訝的是左逢雪不僅帶回來了非常漂亮的野狼、狐狸、蟒蛇的木雕擺件,還買了不少瓜果蔬菜以及食物的種子。
曾經兩人來到左鎮,左逢雪還阻止他買不能在左村種的糧食種子,如今左逢雪卻是搜刮不少非常稀有的種子,還買了不少藥材的種子。
左逢雪之前有詢問過他作為鼠兔妖,喜歡吃什麼,他開玩笑說:「我最喜歡你餵我吃的左府地窖中的大白菜!」
左逢雪知道項南是開玩笑,他聽阿叔說過大多數鼠兔都是以稀有的植物和藥材為生。
他想起項南幫忙摘取的能夠救他爹性命的沁雪蓮,想到這裡,他暗自下定決定一定要好好習武,好好修煉,以後不僅要給項南找很多稀有的藥材,還要在項南遇到危險時保護項南。
回到左府時,項南以為左府上下人都會熱情迎接他們,沒想到以李管家為的左府一眾人,看到左逢雪是熱情歡迎,看到他卻眼神特別奇怪。
項南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等他回到和左逢雪住的房間,發現連小坡對他的態度都發生了變化。他才明白在他和左逢雪外出的這一段時間,左府一定發生了什麼。
小坡對他的態度和之前相比,更多的是戰戰兢兢和害怕。
他在小坡將熱茶放在桌子上,要告退的時候,及時叫住了小坡。
「小坡,我和逢雪外出的這段時間,府上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小坡抬眼看了他一眼,又立刻垂下,搖了搖頭說:「沒……沒有……」
他知道這樣問小坡可能會問不出來,便擺了擺手讓小坡離開,不消片刻,他走出房間,路過小坡經常和其他下人竊竊私語的地方。
僅隔一面牆,他清晰地聽到了小坡抱怨的聲音。
「小真,你快救救我,我真的好害怕伺候他,為什麼少爺剛回家就讓我伺候他?我都來不及跟少爺說最近發生的事情。」
「你怕也沒辦法,只能等李管家跟少爺說了,看看少爺怎麼決定。要是少爺一意孤行護著他,那我們左府上下人以及左村的百姓可不就遭殃了。」
「是啊。現在只能希望少爺千萬要聽咱們的話。不然咱們可不就是引狼入室?怪不得少爺和他成親當天,不少人會中毒?雖說當日大夫說是被人在碗壁下了毒,可最後也沒找出來下毒的人是誰,最後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