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呼噜噜吃一碗热腾腾的面,再一起回家做年夜饭看春晚。
今年过年早,一月底就是除夕。
石晏很早就在家表示:“我要回宁村。”
魏闻秋眉毛一抬:“可以啊。”
上次那场大雪后又陆续下了两场雪,路面都是积雪与冰,出行很是不方便。
石晏公司的管理层大多是些年轻有为的青年人,几个老板见他们天天吭哧吭哧来上班这个费劲,主要自己也不想来了。
几人一琢磨,索性将员工们直接放回了家,居家办公,来年再见吧。
人冷,鬼不冷,甚至还嫌热。
魏闻秋天天在家光个上半身转悠,后面跟一个潜伏着的伺机而动的,已经不那么小的小尾巴。
石晏的底线只坚持了几天。
他的脑袋瓜噼里啪啦不分昼夜地转了好几个夜晚,终于把这事给想通了。
他小时候就是这样黏着哥的,长大了也这样黏,完全合
和想不想做没有关系。
近来新的家庭活动是吃过晚饭后,他俩会在沙上看会电视,之后才去睡觉。
石晏裹张毯子,魏闻秋光个上身。
电视里放的什么石晏通常注意不到,他在沙上拱拱拱,挪挪挪。
一双眼睛小心又假装很不在意地偷偷丈量着距离。
整个过程大约花费五分钟。
非常的刻意,最后往往石晏会一不小心挪进哥的怀里。
“怎么回事啊,”他皱眉,人朝那硬胸脯子上一歪,先制人:“不是说要保持距离么,你抱我干什么?”
魏闻秋捏着遥控器,低头看了怀中的那坨人一会。
那双细手正紧巴巴地撑在他肩头,一看就是生怕被赶走。
魏闻秋单是看着他无声地笑,胸腔抖起来,也不反驳。
这么一来石晏就心虚了。他抬眼飞快地瞄了一下,想要判断魏闻秋此刻的态度。
如果对方但凡表现出了一点的不乐意,石晏觉得自己都会因此个小火的。
然而魏闻秋笑着说:“好吧,对不起。”
于是石晏虚张声势拧着的眉毛哗啦一声就松开了。
“好吧,”魏闻秋看着他抬起了胳膊,转过来面对着跨坐了自己的腿根上。
石晏将两条腿弯起来搭在魏闻秋的两边的垫子上,坐着摇了摇,非常大度地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今天就抱一会吧。”
“谢谢。”魏闻秋陪着演:“真是太好了。”
石晏长舒了一口气:“是吧,太好了。”
他往前将脸软软地贴上去,不知道怎么喜欢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