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田疯子又是被两个小弟搀扶回来,大牙因为害怕再生昨晚的事情,找了个理由跑了,这几人干的事,已经出混子的范畴了,正因还有这一点点良知和底线,让他躲过一劫。
彩螺眼含杀意,笑脸相迎道:“当家的回来?我这就给你们烧水。”
董大胖和董二胖对视一眼。
大胖笑道:“那就麻烦彩螺妹子了!”
醉酒中的田疯子眯着眼,打了个酒嗝,嘟囔道:“今日表现不错,乖乖听话,等黄小姐过门,老子让你伺候她。”
彩螺心中怒火中烧,却仍强颜欢笑,轻声应道:“是,当家的。”
这时,石勇抱着一坛酒走进屋,看见兄弟二人也在,不悦道:“你们干嘛?回去吧,我跟我女婿喝一杯。”
他可不知道女儿昨晚的非人遭遇,不然也得将他们留下。
正在兄弟二人要离开时,彩螺进屋,说道:“大胖二胖平时没少照应当家的,爹,你陪他们一起喝点吧。”
石勇看着自己的女儿,见她点头,这才道:“行吧,便宜你们两个崽子了。”
大胖二胖正饿着呢,老大天天外面有人请,自己两口汤还没喝上,现在听到此话,连忙坐下。
彩螺又道:“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田疯子的酒渐渐上头,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嘟囔些什么。
等东西准备后啊,石勇打开酒,给兄弟二人倒上。
董大胖:“石老伯,您今日怎么这么大方?还有银钱买酒?”
董二胖也是边吃边听着。
石勇:“哼!算你们走运,这是我二姑娘的出嫁酒,当时没舍得。如今想想,女儿都嫁人了,留着也没用,就带来给这家伙补上了。”
说着还指着田疯子,眼中的杀意更浓。
兄弟二人听到这话也没多想,只觉得占了便宜,举杯笑道:“多谢石老伯!”
渐渐地,兄弟二人感觉不对,这酒劲这么大?
没一会儿,天旋地转,两人瘫倒在地,石勇冷笑一声,彩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父女俩默契地动手,将二人牢牢捆住。
田疯子早就醉倒,在迷糊中被绑了个结实。
海天相连处,一轮日头浮出水面,晨光洒进破旧的屋内。
田疯子渐渐醒来,现自己被绑了,挣扎着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父女二人,惊恐且愤怒,骂道:“你们干什么?”
董大胖和董二胖也被这声叫喊吵醒,迷迷糊糊间也觉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董大胖怒吼:“石老伯,这是何意?”
石勇看着田疯子,赤红着双眼道:“田疯子,我闺女只是命不好,没生在富贵人家,可她不能让你这么糟蹋吧?何况,他还是你明媒正娶过来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田疯子看老头那赤红的眼睛,心里犯怵,赶紧认怂道:“岳丈,你别听彩螺瞎说,就是我那天喝醉了打了她,后来我不也给了她银子,让她买衣服吗?”
石勇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同样看向一旁的大胖和二胖,眼神接触的瞬间,二人只觉胯下一热,一股腥臊味传来。
彩螺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明晃晃的菜刀和剪刀。
石勇见女儿磨好家伙了,找了几块破布,就堵上三人的嘴巴,奈何他们无论怎么求饶,也不能取得父女二人的原谅。
“渠哥,走吧?”
正在他们要动手的时候,院外传来大牙的声音。
田疯子三人呜呜呜,想要出声。
彩螺:“大牙?当家的早早带大胖二胖走了。我没穿衣服,你等我穿好给你开门啊。”
大牙:“不了不了嫂子,那我也走了。”
等院子归于平静,彩螺拎着明晃晃的剪刀走到三人身前,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咬牙一剪刀直接剪向二胖的大腿根,马上,一股温热的血就喷了出来,二胖瞪大眼睛,青劲爆起,从嗓子里出呜呜的声音,口中的布咬的更紧了。
一旁的二人也是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幕,拼命摇头,还不停磕头,可是无济于事。
只见彩螺拿起剪刀,把二胖的衣服,裤子都剪开,露出惨白且被染红的肚皮,大腿,从大腿根,还有暗红色的血不断流出。
原本求饶的二人,更是闭上眼睛,使劲挤在一起,此刻的懦弱、胆小、恐惧都展现出来了。
彩螺咬牙恶狠狠道:“睁开眼睛看着,不然现在就剪了你们。”
两人眼泪都流了出来,呜呜喊着,仿佛在说什么,不过,还是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彩螺又拿起刀,从二胖的肚子上刨开,此处省略一千字,画面过于血腥不宜详细描写……
二胖就在这种折磨中失去了生机。
而被绑着的二人身上挂满了配件,也晕死过去,可是,父女俩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容易就死?
啪……
一盆凉水在二人脸上如花般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