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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系统：球球里了，里就刷刷爱意值又会怎么样啊！人家的系统现在都跟着宿主吃香喝辣，就我搁这儿校园惊魂呢！

易时6很轻地笑了起来。

异常只停留了短暂的时间，当他做完一整套眼保健操后，一切回归正常。收卷铃声刺耳地响起，所有人都在低头收拾桌上的文具，刚才那一幕的扭曲就像是虚无缥缈的幻觉。

易时6重新看向黑板报，果然，那些杂乱线条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手牵手的卡通人物，旁边大大地写着“校风建设”四个字。

就当做什么都没生过，易时6回到教室开始上晚自习。

系统：你被纠缠上了。

易时6：我知道。

系统：采访一下，现在什么感觉？

易时6：被鬼缠上的感觉就像没穿内裤。

系统捧哏：嗬，怎么说呢？

易时6：下面凉不凉只有自己知道。

系统：坚持住别凉，我的奖金全靠你了。

易时6：我就知道你小子心里只有奖金。

三天的考试之后，回归正常的上课，很明显那东西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方深被调位置调走了，陈瀚文是个闷葫芦，易时6最近的校园生活变得略显无聊。方深时不时会向他这边投来幽怨的目光，易时6就当没看见。

英语老师敲了敲桌子：“来，我找个人把试卷答案报一下。”

易时6低头翻出自己的试卷以防被点到名。等到再抬头时那种感觉又袭来了，整个教室变得空无一人，只有他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讲台上的老师背对着他，在黑板上划出一道线条，缓缓转过身，是一张没有五官只有一

张光滑皮肤的脸。

“做玩具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工作，”癫狂的声音从他的身体里传出：“是魔法的产物，是理想主义者的狂欢。”

他穿着宽大的衣服，说话时有白鸽从他的衣袖中飞出，在飞到易时6的桌前时变成一堆黑灰落下。

无脸人从讲台上一步步走下，脚步无声无息，但每走一步都会从身上落下几块糖果，但和那些白鸽一样，糖果只要一落地就变成灰烬。

无脸人贴近易时6的脸用并不存在的鼻子轻嗅了一下他的气息。

“问题：做一只木偶需要几个步骤？”

易时6抬起目光，看向他并不存在的眼睛的位置，没有丝毫惊惧慌乱。

无脸人提高了声音：“做一只木偶需要几个步骤？”

易时6保持着沉默。

在无脸人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易时6慢慢开了口：“我不知道做一只木偶要几个步骤，但我知道把一只木偶放进冰箱里要几步。”

“打开冰箱，把木偶放进去，关上冰箱。”

系统：…………我靠你竟然用这种老梗应付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无脸人的脸上好似出现了一种格外茫然的色彩，易时6怀疑他下一句话可能就是：“诶这怎么和彩排的不一样？”

但是无脸人什么都没有再说，在易时6的注视下化成了黑色灰烬。

窗口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暗处看着，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易时6快朝窗口看去，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