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没有钱买辆豪车而已。
“高雅。”
高师父碰了碰徒弟的手臂，说道：“你努力写小说，争取爆一本，然后挣大钱了，给师父也买辆那种车，让师父开开，过过瘾。”
高雅很老实地道：“师父，把咱们师徒俩都卖了，也买不起那辆车。你以为写小说那么容易爆呀？多少人写十几年，写几十本，都没有办法爆一本呢。”
“我能赚到点生活费，已经很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