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感受著放在自己腰間的手。
溫熱,柔軟。
輕而易舉讓他方寸大亂。
岑放的呼吸變得有些侷促:「阿溫,你……幹什麼?」
孟書溫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她有些不好意思,站穩了身?子,一點?一點?把手挪開。
「抱歉,我好像有點?發燒,站不太?穩。」
孟書溫臉頰酡紅,看著岑放的眼睛像是隱隱有水光浮動,聲?音輕軟:「能麻煩你幫我吹下頭髮嗎?」
「好。」他答得毫不猶豫。
孟書溫後?靠著椅背,男人溫熱的指尖時不時觸碰到她的發頂。
暖風將她的頭髮吹得暖烘烘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總覺得這?次岑放給她吹頭髮,吹風機使用的得心應手,完全不像上次那樣笨手笨腳。
只看她演示過一次,就學?會?了嗎?
孟書溫安靜地閉著眼,胡思亂想。
到後?來隱隱約約都快被舒服到睡著。
吹風機的聲?音停下。
驟然清醒了瞬間,孟書溫一睜開眸子就撞進岑放漆黑的眼睛裡。
岑放眼尾稍沉,憂心忡忡地抬起一隻手輕輕貼附在她的額頭上。
他的手常年冰涼,卻像冰塊一樣,能起到降溫的作用。
孟書溫眼神朦朧地看著岑放。
「你的手好涼啊……」她下意識含糊出聲?。
旋即捕捉住他的手,試圖用自己滾燙的體溫將他捂熱,「正?好,我給你暖暖。」
她其實已?經有點?胡言亂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了。
意識一會?清醒,一會?模糊,像在現實,又像在做夢。
岑放低眸。
自己的手背,正?被她細長溫熱的手指輕輕覆蓋住。
渾身?血液洶湧,岑放眸子稍沉,忽然很?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更久一點?,再久一點?。
可是不行,她生病了。
「我出去給你買藥。」岑放聲?音發啞。
聽見他的話,孟書溫搖搖頭:「我行李箱裡好像帶了退燒藥,不用出去買……」
她頓了頓,眉頭緊鎖,很?苦惱地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岑放,你能不能扶我到床上坐一會?。」
岑放回頭,看了眼此時他們距離床邊的距離。
只有不到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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