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府沒有出息的子輩,就只能沉寂下去。
四大家族好像不止賈家是這樣的情況,其餘三家也沒有出息的子輩。
一家是巧合,家家都這樣還會是巧合嗎。
司徒軒恐怕早就在布局了,四大家族都只是他的獵物而已。
別說賈珍被下了絕子藥,可能原身也被下了,賈琮的容貌可不像原身啊。
賈赦不想管那些往事,這些糊塗帳哪能算得清楚。
賈珍冷靜下來後,膽子也恢復正常大小,一看賈赦所指立馬焉了下來。
當年賈赦中毒都不敢請太醫,他被下絕子藥又哪裡敢鬧出去。
現在鬧出去,別人只會看他的笑話,說不定還會對他僅有的兒子下手,讓寧國府這一脈絕嗣。
賈珍越想越鬱悶,他也是個心大的,心若不大也活不到現在。
「赦叔,陪我出去喝一杯吧。我知道你不愛出門,東城開了一家南風館,裡面的公子聽說很不錯。」
自從知道秦可卿的身份,他膽子都被嚇破了,已經躲在府里好久沒出去過。
這回又發現了自己被下絕子藥,心情憤怒又憋悶,再不發泄出來他怕是要瘋。
賈赦本來不想去的,但又想去見見世面。若賈珍提議去花樓,那他絕對不會猶豫,因為女人不是他的菜。
「你說的南風館……」
賈赦話還沒有說完,賈珍生怕賈赦不去,搶著說:「赦叔,你就跟我一起去坐坐,我保證不會讓人煩你。」
「看在侄兒最近還算安分聽話,您就陪我去一趟吧。」
最近他一個人出門總會莫名其妙害怕,他不想喝酒喝到一半又害怕。
只有叫上賈赦一起去,才能喝個痛快。
賈赦本來就好奇南風館,再被賈珍這樣一說,心裡更加動搖了。
賈赦讓墨田準備馬車,賈珍興致很高說著最近名滿京城的清月公子。
「世人皆說這清月公子貌絕傾城,小侄我仰慕許久,今天一定要見他一面。」
賈赦非常佩服看了賈珍一眼,剛才還氣到臉色發青呢,一提起清月就滿面桃花。
賈赦換好衣服後,賈珍在心裡感慨。
『真正貌絕傾城的公子,是我赦叔才對。』
賈珍不敢拿賈赦與清月相比,清月是紅塵中人,若是讓賈赦知道他拿清月跟他比,怕是會打斷他的腿。
一想起除夕那頓打,身上的肌肉好似隱隱作痛,賈珍更加不敢看賈赦了。
賈赦與賈珍前腳剛出門,後腳他去南風館的消息就送進了皇宮。
王福得到消息後,在御書房外急得不行。
陛下正在跟朝中大臣商議政事,哪怕是他也不敢貿然進去,只能在外面焦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