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翻了一個白眼,想到什麼,問道:「五天後,孫家在悅來酒店舉辦宴會,聽說還邀請了好些娛樂圈的人,俊男美女指定少不了,要不要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你早些走出情傷。」
沒等到蘇顏的回覆,她恨鐵不成鋼道:「蘇小顏,你怎麼還不明白,當舔狗只會舔到一無所有,虧我還以為你有所醒悟,現在看來,呵。」
身為蘇顏的閨蜜,她自然知道蘇顏對楚語歆用情至深,若這份情能得到回覆還能拋開不論,氣憤的是這份情沒得到絲毫回應。
既然這樣,倒不如早些從泥潭裡抽身。
蘇顏斂下的睫毛顫了顫,嘴角也溢出一抹苦笑。
是啊,舔狗只會一無所有。
明知道楚語歆在節目中展露出來的柔情,都是有鏡頭在,自己又在期盼什麼?
想到這兒,她不由收緊了些放在腿上的手,應道:「好,我去。」
她一定能放下楚語歆。
——
五天後,悅來酒店宴會。
著一席佛頭青梅花刺繡國風禮服的蘇顏,低調入場。
她左右張望了眼,見白悅正在角落處與一個帥哥聊得火熱,撇了撇嘴,從服務生端的盤子裡拿了一杯雞尾酒,就朝左邊角落處的沙發而去。
她才過去,人群里注意到她的人就展開了議論。
「我聽說,鑫澤那個小公主被人甩了。」
「真的假的?」
「豈止是被甩了,還是在結婚前夕被人甩了,婚禮都臨時取消了。」
「不該啊,小公主平日裡行事不靠譜,但就看小公主的繼承權,這婚也不該黃。」
「呵,這世上總有那麼幾個只看中愛,不看錢的人。」
「所以小公主這麼落寞,是還沒從那段感情中走出來?」
……
雖隔著一段距離,蘇顏沒聽見那些人的議論,但從時不時掃過來的視線,她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出這些人沒什麼好話。
若對這些閒言碎語上心,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她端起放在茶几上的雞尾酒抿了口,味道還行。
那些將方才對蘇顏的議論聽在耳里的有心人,見蘇顏一直都單著,紛紛噙著笑朝蘇顏而去。
正低頭回信息的蘇顏,並未注意到這一點。
她只知道她將消息回完,抬頭就見著清冷森林系禮服的楚語歆正款款朝中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