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皱眉,说:“我不小了,别老是拿我寻开心。”
玉姐仿佛没听到,她自顾自地感叹,说:“是啊,大了,比玉姐能扛事了。”
“……这阿迷背后的事,牵扯到了礼部的人。那些东西,是会吃人的。你真的想弄清楚?”
闫欣是真不喜欢这种话题,但她又不得不面对,便老实道:“我不想知道那些事,但是和祭天台有关系,和我爹身亡的真相有关之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玉姐试探地问:“你若只是想要个答案,玉姐可以帮你。你爹当年把你藏那么深,玉姐现在看你这样,心疼。”
“不,”闫欣摇头,决然地说,“不仅仅是我知道才行。”
“哪怕那个答案并不好。会给你爹抹上洗不清的黑?”玉姐问。
闫欣愣了下,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爹,他严苛稳重,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人,一视同仁。她并不认为这样的人会被染黑。
可这三年来,她已经见识过无数不可能的人被这个无情的世道染黑了。
玉姐又在这个时候说了这样不祥的话。
让闫欣惴惴不安了起来。
“玉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玉姐大叹了口气,说:“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一定要知道。哪怕结果并不好。”
闫欣点下头。
“我爹的事,不管是好是坏,我全都要知道。”
玉姐将酒杯递给她。
“喝下去,我就告诉你。”
闫欣警惕习惯了,她直觉这杯酒——不能喝。
“我不喝,但玉姐你一定要告诉我。”
玉姐诧异问:“为什么不喝?”
闫欣说:“你从小就给我下套,我喝了这酒,就什么都别想知道。”
御姐忽然笑了起来。
“啊,真的长大了。骗不了了。”
“告诉你吧。”玉姐压低了声音,“我之所以知道阿迷这个人一些不为外人知道的事,是因为你爹曾经让我去查过她。”
闫欣问:“我爹查过她?”
“查了什么?”
御姐说:“人祭。”
闫欣倒吸了口凉气。
“好端端的,为何要查这个。”
“我不知道。”玉姐说:“你爹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俩知道,不能透露给第三者。而且自那之后,许久没有人提说阿迷这个人,我竟然也忘记了。”
闫欣:“……什么时候让你查的?”
御姐回忆了下。
“好像是祭天台建好的那几天。”
闫欣紧迫地问:“之前还是之后?”
玉姐徒自回忆了很久。
“不确定。我只隐约记得那几天生的事,可具体先后印象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