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想起昨天晚上他因為實在太困。
躺在盛州岳身邊的時候。
那股安全的氣息環抱著他。
讓人原本就疲憊的眼皮越發沉重。
沒多久的時間,不自覺的睡了過去。
甚至忘了把客人請離房間。
看了看身旁空蕩蕩的位置。
那上面冰冷,並沒有殘留的餘溫。
若不是床單上幾次微不可見的褶皺。
他都要誤以為昨天盛州岳沒有留下。
看了看玻璃房裡忙碌的身影。
由於是最頂級的套房配置。
哪怕只是酒店的房間。
這裡面的東西也都是應有盡有。
專門給配備了可以做飯的廚房。
不過那廚房卻是透明的玻璃間。
在上面只貼了兩條朦朧的磨砂貼紙。
以溫容的這個角度看活去。
清楚的能看到那裡面有一個人在活動。
這房間除了他之外就只有盛州岳。
他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裡面做飯的人是盛州岳。
雖然在一起住了一段時間。
可他們的三餐都是由保姆準備。
兩個人都算是大忙人。
平日裡空閒時間並不多。
回去吃飯的時間本來就少。
自己準備材料在做飯這種浪費時間的事。
對於他們來說是很難實現的。
所以溫容並不知道盛州岳的廚藝怎麼樣。
這麼一會兒愣神的功夫。
那邊做飯的人已經走了出來。
左手右手各端著一個盤子。
瞧見床上坐的人愣了一下。
隨後嘴角揚起了一個溫柔的笑。
「快去洗漱,馬上吃飯了。」
溫容呆呆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