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岑帆也分不清这些话是真是假。
因为这些菜从来都不是他自己喜欢的,即便做得再好也尝不出味道。
定定看了会后。
岑帆放下筷子,静静地趴在桌上。
贴着脸的手臂已经湿了,他叹口气,俯在上面轻蹭两下。
“你真的喜欢过我么。”他问出声,像真的再讨一个说法,又似自言自语。
但岑帆知道,也许这辈子都等不来一个答案。
从这天以后。
刑向寒连晚饭都不在家吃了,每次都是在学校吃完再回家。
他似乎变得很忙。
即便是回了家也在打电话,电脑不离手,家里安安静静,有也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
岑帆睡着之前他还没进屋,醒过来的时候对方早早地就走了。
“不睡觉么?”
路过书房,岑帆见里头的灯都是亮的,鼓起勇气站在门口。
刑向寒先是抬眼看他,后来走上前。
当着他面把门关上了。
岑帆被关在屋外,整个人怔了下,后来才有些恍惚地回到房间。
虽然屋里有两个人,但生活中却始终像是只自己一个。
甚至比一个人在家的情况还要糟糕。
岑帆连续几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就连陈开都看出不对劲,明里暗里问了他很多次,都被人随便几句给搪塞过去。
这天早上起来鼻子有点堵。
岑帆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窗外的大雨有些愁。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眼见着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岑帆今天其实可以不去木雕室。
但下午和客户约了时间,得把已经做好的松鹤木雕送过去。
他穿着拖鞋往房间外边去。
走到客厅的时候愣了瞬。
刑向寒这段时间一直早出晚归,今天这个时间居然破天荒的没有走。
岑帆看到他有些惊讶。
虽然同处一个屋檐,自己却已经很久没像这样见过这个人。
他揉揉太阳穴,去厨房煮了两碗鸡蛋面出来。
热乎的面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