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简直像一块令人垂涎的蛋糕,就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完全可以现在就打开门,把oga拉入自己的怀中,他真的会像咬噬一块蛋糕一样去亲吻oga,将他吞吃入腹,包括眼泪,都会被他卷入舌尖。
可现在许琮站在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理智被灼烧得像随时要崩裂,眼睛里也泛着红色血丝,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他对夏焰说:“别开玩笑了,谁让你过来的。”
许琮声音很冷静,一点听不出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有无数根尖锥刺入。
他说:“不是让你跟其他客人一起走了吗,别发疯,夏焰。”
夏焰也知道自己在发疯。
传出去别人可能先把许琮送去隔离,再把他送去精神病院。
可他还是对许琮说:“少废话,让你开门就开门,没有oga安抚,你是准备自残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许琮有过这种黑历史。
这个家伙才没有表面这么稳重温和,大概alpha级别越高骨子里就有一点疯狂,对痛觉也超乎寻常的能忍。
某一年的易感期,他清楚看见许琮把自己的手背划得血肉模糊,就为了保持清醒。
门内,许琮还是没有说话。
夏焰耐心已经不够了,他踢了一脚门:“让你开门,快点,别逼我把这破门卸了!”
许琮的喉结滚了滚。
他死死地盯着门后,眼睛越来越红,玫瑰的气息不断从门后渗透进来,源源不绝,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他的理智,诱导着它靠近。
他想,他给过夏焰逃跑的机会了。
他甚至伪装得温文尔雅地劝说夏焰离开。
他会克制住自己,不把夏焰拖进来,今夜过后,夏焰依旧两手清白,不会沦为他的共犯。
这是他对夏焰的最后一点仁慈。
可是夏焰不要。
许琮闭了闭眼,在这一分钟里,他诚挚地在心中表达了忏悔,他诱捕了一个对他最为包容,最为温柔的人。
但是下一秒,他就拧开了房间的门。
一直阻隔他跟夏焰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拉开了。
走廊上的灯光照亮了一片昏暗的室内,满室都涌动着近乎恐怖的白檀气。
夏焰一惊,抬起头,看见了许琮的脸。
然而下一秒,他都没来得及说任何一句话,甚至没有能问许琮感觉怎样,他就被许琮给拖进了室内。
大门再次关上了。
沉重的一声,连天花板的吊灯都跟着晃了晃,走廊上再次空无一人,只有玫瑰跟白檀的气息在纠缠,还有那片掉在地上的抑制贴。
“啊……”
夏焰发出了一声痛呼。
他还是低估了易感期alpha的野兽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