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得到他?他是我的!”
林星瑶突然朝林听月大吼了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然后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芳儿看着林星瑶这一番迷惑操作,也是呆愣的开口。
“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林听月也是摸不清楚,但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她们今天主要的目的,是参加长公主殿下下举办的宴会,那她自然是要到前厅去跟楚雁菡汇合。
“你这边没出什么事吧?”
林听月在一个案桌前找到了楚雁菡,看着对方一脸愁容,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
楚雁菡一看终于有个能够诉说的人了,立刻跟她抱怨起来。
“我就不应该带她出来,长公主殿下今天明确的说了,这个宴会是男女分席,楚昭昭竟然还想要跑到男宾那边去,要不是长公主派人拦着,恐怕丢脸丢到家了,你说她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林听月看着她的那个表情,也是跟着她叹了一口气。
“我们左右不了别人的心,只能说现在把人盯紧一点,等下别出什么乱子就行。”
“我倒是想,可你看这个一会儿的功夫,他就不知道又跑哪去,还好我让我的丫鬟跟着她,要是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来通知我。”
万幸的是,楚雁菡的这个妹妹,还是挺畏惧她这个大姐的。
“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热衷于给自己找夫婿?难不成她找的人,还能比父亲看得都好吗?”
楚雁菡虽然说是一个女孩儿,但也是嫡女,我找到但没有受到过一分苛待,被教育得知书达理,所以不能够理解她这个庶妹心思。
“可能是眼光太高了。”
林听月只能是实话实说,这些话楚雁菡又何尝不懂?
“她眼光那么高的话,也要看自己能不能配上,你也知道我刚刚打听出来什么吗?他竟然心仪的是顾侯爷!”
楚雁菡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刚刚自己的丫鬟告诉她,楚昭昭的原话是:顾侯爷是二婚,她一个太师府的姑娘,难道还做不成继室吗?
这该是一个闺阁女子能够说出来的吗?
“这美色误人。”
这句话,林听月说的倒是有几分真心,她当初不也是看中了顾卿宴既温文尔雅,又英俊潇洒吗?
不过只能说是只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认知可远远的观赏,要是当做夫君的话,实在是太过于要命了。
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她处理起来可是非常的难。
“误人又怎么样,刚刚我还打听到,说是人家要去自己的妻妹,都已经这样了,楚昭昭还要上赶着。”
林听月这倒是来了兴趣。
“这个消息已经传得这么开了吗?”
林听月还以为,要等事情彻底定下来之后,大家才会知晓,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楚雁菡都已经知道了。
“这不是我随便说的,而是当事人亲口说出来的,刚刚林家的二小姐也来了,在大家谈话期间,她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这个消息,这样才会在大家口中散出去。”
楚雁菡可不是那么爱听八卦的人,只是这个消息对于参加宴会的人来说,是一个谈资,他就在这个宴会场里晃荡一圈,耳朵里就听了不下三遍。
林听月低头不语,只是喝了一口茶。
现在这个消息,是林星瑶亲自散步出来,看样子林星瑶还非常的着急。
至于林星瑶为什么这么着急,那是因为来了长公主府,想到了柔敏县主,要是县主恳求长公主的话,说不定会得到皇上的赐婚,这样一来林星瑶可就什么也捞不到了,所以林星瑶才会这么急切的宣誓自己的主权。
后院喂锦鲤的地方,一群衣着华丽的世家小姐,都围在林星瑶的身边。
“林二小姐不愧是我们京都小姐的表率,在刚刚的琴棋书画比赛中,均是优胜者,要不是因为早些年因病缠身,很少能够参加这样的宴会,想必这京都第一才女的名字,一定就是二小姐你了。”
“是啊,听说二小姐最近好事将近,夫君又是颇具才子之名的顾侯爷,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林星瑶刚刚回到宴会厅之后,原本心情还有一些不好,但因为刚刚在离开宴会之前,透露出自己即将和顾卿宴成亲的事情,这些世家小姐,就一窝蜂的围了上来,对她就是好一顿夸奖。
其实她也就是琴棋书画稍微上乘了那么一点,根本就没有达到每一样精通,先不说每一样精通需要极高的天赋,单说这其中付出的努力,她以前的身材就承担不住。
可林星瑶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所以她就故意让人去传递她各方面都优秀的消息,长此以往地听下去,再加上自己确实有几分实力大家潜移默化的就觉得,林星瑶就是那个优秀的才女。
“回吟几句诗就是才女的吗?那这样的话,将军府的孙小姐也可以,人家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武艺也非常的高强,这不比她要好。”
柔敏县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人民群的外面,听到她们夸林星瑶的话,十分无语的说着。
她当初怎么就没有注意到,林星瑶竟然这般的惺惺作态,她当初怎么就不觉得林星瑶才是她应该讨厌的人。
就好像当初林听月被推了出来,林星瑶能够完美隐身,所有的骂名都让林听月一个人背完了,所以的伤害也都让林听月一个人给挡掉了,林星瑶则是在后面站尽了便宜。
但是林星瑶现在还要嫁给顾卿宴,那林星瑶就说她的第一敌人。
大家都非常自觉地给柔敏让出了一条路,林星瑶刚刚还非常满意的脸上,又变成了那一副委屈的样子。
柔敏县主表情非常的难看,邹着眉头,然后退了那么一步,和林星瑶拉开了距离。
“怎么又是这样一副表情,我还没有正式开口,你怎么就像是要先哭上了?大家在这都给我做一个见证,我可什么都没做,她等下要去什么事情可不关我的事。”